bb而那成口舌之快之人,自然也看見了鴻小朵變了臉,但他卻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打擊這小娘子的命門了。我讓你油鹽不進“讓大爺我說對了吧?哈哈哈。”
“你平日的吃食想必都是在茅廁裡取的吧。”鴻小朵說完,隨手摸起身邊的一個物件就扔了過去。
樊伍眼瞅著那小娘子朝同伴扔過來的東西,雖然感覺不是什麼飛刀飛鏢之類的,看著她扔的也不像是有什麼大力道的,可就是覺得不對,抽出腰間的鞭子就朝那飛過來的東西抽了過去。
這個同伴再不討喜,嘴欠的活該被收拾,但是也不能真的對他不管不顧。
然而,一向善用鞭子的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失手了。
下一刻,還在哈哈大笑的同伴,笑聲戛然而止,人在馬背上也是往後仰了一下,差點掉下去。
“付剛,你沒事吧?”看著搖搖晃晃幾下好歹沒落馬的同伴,樊伍擔心的問。
付剛的嘴鼓囊囊的,嘴角已經有血流下來了,他皺眉抬手在口中費力的摳著,東西是出來了,看清是什麼之後,付剛的臉都黑了。
那是一塊骨頭,上麵殘留的肉香,表明這骨頭還是很新鮮的。
嗓子眼邊上好像還有些碎東西,卡在那讓他沒法回應同伴的詢問,因為他感覺隻要自己一個不小心,那些東西會滑入喉嚨裡去。
顧不上發怒,低頭輕輕的吐,東西倒是出來了,看著也是骨頭,有點像牙齒。
“大意招了暗算而已,不礙四。”付剛回應同伴的時候,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感覺說話漏風了?不礙事兒的事兒都說不清楚了?
“你的牙?”近前來的樊伍同情的指著同伴的嘴提醒著他。
幾個大門牙都給乾沒了,也叫沒事兒麼?
已經確定同伴沒事,上前來其實純粹好奇那小娘子剛剛扔的什麼,這麼準,力道這麼大?
待看清付剛手中的東西之後,樊伍看向他的神情就有些一言難儘了。
堂堂護衛,被一個小娘子用剛啃過的骨頭砸掉大門牙,這種事隨便擱在哪個稍微有點自尊心的男人身上,都不能夠保持所謂的冷靜。
更何況,付剛這個沒腦子的草包,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愣是被他搞砸了。
不過,主子今個這麼有耐心的麼?不是急著趕路的?樊伍又朝馬車廂看了眼,很是不解。
他們跟鴻小朵以及那幾個孩子之間的距離雖然算不得遠,但是,那一大七小隻知道打到了欠揍的這位,具體傷沒傷到,傷成什麼樣根本就看不清。
一大七小都盯著那邊看,大的是不確定自己的力道,能給對方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打野山雞和野兔是一擊斃命的。
但是打人,她多少還是收著了點力的,畢竟,對方再討厭可惡,還罪不至死。
何況,鴻小朵也沒打算弄出人命來,就算這劇情是虛幻的,不是真實的,她也做不到無所顧忌的大開殺戒啊。
哪怕,到現在還不確定昨個那個惡人的狀況,是死是活?
就算途中遇到人,也不敢跟人家打聽啊。
說句心裡話,她心裡其實挺糾結,挺矛盾的。
一邊希望那個人被自己打死了,這樣,就不用擔心他追過來尋仇報複自己和孩子們了。
但,不管在哪個時空朝代,殺人都是犯法的吧?
那個惡人若是真的被自己打死了,那是不是已經有人報了官,官府已經查案,通過問詢人證在畫她的畫像呢?
光是腦補,到處貼著通緝她的畫像那場麵,鴻小朵就覺得那樣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所以,即便剛剛那叫付剛的家夥說話再不堪入耳,她再惱,卻並沒動殺心。
“啊……,該死的小娘皮,大爺我要送你上西天。”回過神,確定自己的大門牙都被砸掉了,付剛眼睛都紅了,抽出刀催馬就奔著鴻小朵去了。
難得有機會跟主子出一趟遠門,想好好表現一下,結果,被一個小娘子把他的顏麵踩在繡花鞋下碾了,哪怕殺了她以後也是會被人嘲笑,鄙視,不管了,不殺了她自己會憋屈而死的。
“付剛不可。”樊伍趕緊開口製止,再次朝馬車看了眼,就打算追過去攔下。
眼瞅著付剛揚著刀騎馬衝過來了,鴻小朵示意大男孩帶著其他孩子躲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