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姓人家?不知道啊!鴻小朵看向一旁的天樞小哥倆。
“回稟大人,我們租的那院子的主人確實是姓黃的。”天樞上前一步,脆生生的答道。
朱縣令聞言就朝鴻小朵看了眼,心說,這種事兒她一個大人竟然不知道?
可看看人家這孩子,上了公堂絲毫的膽怯都沒有,可見是見過大世麵,家世也必然不一般的。
此時,朱縣令的心裡,猜測天樞與天璿小哥倆,家中應該是有長輩當官兒的,並且官位應該不會低。但是,這年輕的小娘子的身份,看著像江湖女子!
“大人,您要為草民做主啊,這就是說破天,也沒哪條律法說在院牆外走動,就是打算行竊,身上帶著匕首就是打算行凶的啊。
他們無憑無據,這就是陷害草民啊,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爺,給草民做主,還草民一個公道啊。”王守財再次開口哀嚎磕頭。
朱縣令聽罷皺了皺眉頭,這話也有道理,凡事要講證據,就算看著被告這麵相就不像是個好的,但,也不能僅憑著這一點,就判定此人真有罪啊!
他看向鴻小朵,剛想問話呢,徐師爺一瞅趕緊湊到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語。
聲音太小,鴻小朵不知道那師爺跟縣令在說什麼,但卻發現縣令看自己的眼神變了,不似剛剛那種審視的,而是震驚、不敢相信、然後雙眼放光?
“敢問小……”
咳咳,朱縣令剛一開口,徐師爺就輕咳提醒。
“原告,我們大人說,案子的經過他大致已經聽明白了,會依法辦理此案的,你若是有彆的事忙,儘管先行離開,不忙的話,就在此看大人當庭審案。”徐師爺開口對鴻小朵說到。
這一番話說出來,在場的除了朱縣令之外,全都怔住了!
還能這樣麼?
鴻小朵反應過來後,看著縣令和那師爺道:“不瞞大人,我們原本就打算今個早上啟程離開此處的,既然能走,那就最好不過了。
押送他來此的途中,聽到一些關於他的劣跡,入贅白家,把人家害得不淺,還望大人您明察秋毫,也給白家人一個公道,辛苦大人了,民女告辭。”鴻小朵說完,看都沒看伏在地上的王守財,招呼著天樞小哥倆就往外走。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朱,朱大勇,在下乃師爺徐和善。”徐師爺對著鴻小朵的背影喊道。
兩旁的衙役,圍觀的百姓,伏在地上還在懵逼中的王守財,再次集體蒙圈了,徐師爺這又是何意?
刺果果的大行方便不說,還如此刻意的自報姓名?
鴻小朵聽到,原地停下緩緩轉身,對著那兩位笑著點了點頭,卻沒說什麼,轉身抬腳就走了。
圍觀之人有那反應快的,砸吧出味道了,看樣子這小娘子一行人,身份極為特殊,朱縣令都要巴結的啊!
人們自動讓開一條路,目送著那一大兩小往衙門外走去。
“大人,他們是行凶之人,怎麼放他們離開了?”王守財回過神抬頭看,已經不見了那三的身影,再看圍觀的百姓,以及兩側衙役看著自己那帶著幸災樂禍,還有點同情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感愈加的強烈了。
縣令就這樣讓原告走了?這不對勁兒啊!
朱縣令抓起驚堂木,啪的再次一拍,衝著王守財厲聲喝道:“嫌犯王守財,快將你昨夜欲行之事老實交代,畫押認罪,也省得受刑。”
“大人,您不能僅憑她的一麵之詞就斷草民有罪,這對草民不公。大人,既然他們是惹不起的人物,草民自認倒黴行不行?原告已走,求大人放了草民吧。”王守財也是忽然的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識趣的他也沒敢質疑朱縣令巴結那女子一行人,隻想著離開這公堂。
朱縣令也不理會他說了什麼:“來人,上刑。”
剛剛聽了師爺的話,朱縣令現在是半點都不擔心自己弄個冤假錯案出來。
白家的遭遇,衙役們平日也聽到了些,也是罵這家夥不地道,今個這廝額頭低,撞到鐵板了,才落到了他們手上。
所以,當縣令下令用刑的時候,衙役們多少是帶著點公報私仇泄憤的。
那板子掄下去,板板到位、牟足了勁兒,幾板子下去王守財就痛得暈死過去。
也不用縣令在發話,有衙役去打了井水來,對著暈死的王守財澆了下去,人醒了繼續打。
“莫要打了,我招,我認罪,我昨個手氣不好,又輸了銀子,印子錢也被追著討要,所以,無意中得知住在老黃家宅院的外地人,好像挺有錢的樣子,就想去整點。”王守財暈死兩次再次被冷水潑醒後,使出渾身的力氣拚命的認罪,唯恐自己慢了一點,那板子又落下來。
“隻是想弄點銀子?你帶著匕首呢?”朱縣令聽到這貨真認罪了,心裡徹底踏實了,開口道。
王守財是想保住自己小命的,匕首的問題,他稍微想了一下,才試探的回應道:“匕首是我帶著防身的,真的沒想害人性命。”
“不說實話?繼續用刑。”朱縣令也不是不信他這個話,就是想到那位臨走的時候,補充的那句話,所以,也就想著給這廝定個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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