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喬同楚鬱晚述說完,前麵半日大致經曆以後,轉念想到:“我們剛剛怎麼換回來的。”
“她一開口,我就發覺不是你。我以前看到的互換身體的也一般有昏倒之類的,再加上莫言也說,你是早上一起來就不太對勁。於是我想著比起無計可施,不如奮力一搏,我讓我的暗衛把她劈暈了。”
楚鬱晚替楚聿喬揉著肩頸,麵色憂鬱,聲音裡滿是擔憂,輕聲跟他說著原來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脖子這麼痛。”感受著楚鬱晚給他揉肩的力度,楚聿喬抬手摸了摸脖子,嘴角微微上揚,語氣無奈的說,“是這兒。”
“orry。”楚鬱晚趕忙轉換陣地。
捏著捏著,楚鬱晚的力度越來越小,仿佛羽毛落在肩上。楚聿喬以為是她擔心他痛,不敢用力,便開口安慰:“你用力一點沒關係,我不痛的。”
結果還未回頭,就感受一滴滾燙的液體滴到了他的脖子上,順著衣領流了進去。
他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消散了。
“算了,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吧,能讓我親愛的妹妹捏肩的機會可不多,想不到我還有這個福氣。”
楚聿喬又突然用回不著調的語氣,想轉移一下氣氛。
楚鬱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保持平靜,但說話時,喉嚨裡還是掩飾不住的哽咽聲。
“那你要是還和他再次換了怎麼辦?你總不可能一直窩在永寧宮不出門,你還要去上朝,長時間不去總會讓人懷疑的。”
暗沉的天空,傾吐著煩悶的氣息,整個世界裡流淌著潮濕的壓抑。
楚鬱晚的聲聲反問,楚聿喬皆一時間沒有想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