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渣男後,我霸上美貌皇叔落錦書雲靳風!
少淵到了正華殿外,許多官員都在等著他,見到他便紛紛圍了上來。
許多文官也紛紛聲討,說陛下這樣做傷了臣子的心,往後這朝堂上隻用蜀王便可以了,要他們作甚?
甚至是有些官員說若陛下這一次沒有給大學士交代和公道,他們便也要辭官歸田。
少淵先安撫了他們,與京兆府尹謝康一同離去。
這也正是少淵擔心的,否則他不會到禦書房去找皇帝。
大學士一旦受辱自儘,天下的學子要如何看待朝廷?
地方的許多官員,都曾是大學士的門生,他們管治一方,若對朝廷失去了信心,遭殃的還是老百姓。
“謝大人與本王去一趟吳家吧。”少淵蹙眉道。
“殿下,不管是您還是下官去了都沒用啊,還是要陛下去。”
少淵惱火地道“說過了,他說不去,咱們先去看看,讓他考慮考慮,希望他能想明白其中利害。”
少淵道“該說的都說了,看陛下怎麼選擇吧。”
“吳大人還是要好生安慰著才行。”謝康道。
少淵道“本王請陛下親自來跟老學士致歉。”
“他不願意,是麼?”
吳大人搖頭,這說法他們不會接受的,“我父親若有罪,要關天牢要砍腦袋,吳家絕無怨言,但我父親一生儘職儘責,克己奉公,不失臣道,卻遭這般奇恥大辱,吳家上下定然不服。”
“老父一生傲骨錚錚,遭此大辱,若沒有得到一個公道,決計是活不下去了……”
吳大人說到此處,聲音已然哽咽。
謝康安慰道“吳司業莫憂心太多,陛下也是好麵子而已,他想通之後自然知道怎麼做的。”
吳大人慘然道吳家不想逼迫陛下,下官心寒至極,不存任何希望,隻想保住老父性命,請殿下和謝大人見諒。
少淵心頭憤怒至極,吳司業如今依舊表現得十分克製,沒有口出怨懟之言。
離開吳家回到了蕭王府,敏先生他們已經得知了此事。
燕國自開朝以來,就不曾發生過這樣荒唐的事情。
皇子於大殿上往老學士的臉上揮拳頭不說,還要被陛下遷怒,那龍佩砸沒砸在他的頭上都是一樣的。
敏先生和郭先生都很生氣,他們都是讀書人,最是敬佩大學士這樣的的賢臣。
郭先生忍不住憤怒地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學士犯了多大的罪,才在早朝上被拳頭揍臉,這哪裡是打人?這是殺人。”
青鞘在一旁問道“殿下,為何在殿上還要救他呢?讓他觸柱死了,一了百了。”
敏先生往他腦殼上扇了一下,“他死了還玷汙了朝堂呢,且他發瘋地說了那番話,說咱爺要謀奪帝位,回頭便撞死在殿上,咱爺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青鞘噢了一聲,就說爺不該會對雲靳風這麼仁慈的。
少淵飲了一大杯的冷茶,心頭怒火還是沒平息,問兩位先生,“可有法子?”
敏先生道“天大的事都有法子,唯獨這事隻能陛下出來認個錯,再處置雲靳風,法子是用來行事的,不是治傷的,吳大學士是傷了心,估計這會兒心口淌著血呢。”
其中就必定有他寫的。
郭先生這話,大家認同。
而且,檄文是聲討蜀王,實則是借蜀王聲討陛下。
往後學子們如何還有報效朝廷之心?
確實無計可施的,隻能看陛下如何取舍。
“是!”青鞘領命出去。
少淵一怔,“還沒回過神來啊?”
“估計是沒好,屬下這就去找他。”紅狼說完便去了。
郭先生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一旦對外說雲靳風得了瘋症,他便再沒有問鼎太子之位的機會了。
居大夫沒有製藥房,他一直纏著辛夷,辛夷則躲著他。
辛夷躲到了世子的病房裡頭,不敢出去見居大夫。
錦書道“你理直氣壯些說他是暈過去就行了,這樣躲,能躲到什麼時候?”
辛夷芯虛,“分明是我電倒了他的,怎麼理直氣壯說他是自己昏過去的?”
錦書道“有時候可以說一點無傷大雅的謊。”
辛夷鬱悶地說“明知道是謊話,怎麼能做到理直氣壯的?”
她打量著總司,這莫非是她駕輕就熟的事了?
“你看著世子,我看看少淵回來沒。”錦書說完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