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渣男後,我霸上美貌皇叔落錦書雲靳風!
婦人們閒聊,少不了說說家裡妻妾的事。
鄧夫人家中沒有妾侍,但和漢王妃同仇敵愾,為表姐出氣,道儘這些年表姐受的委屈。
說到激動處,潸然落淚,說她被蘭側妃壓製多年,期間不少美人姬妾入府,後如意被扶為夫人,她的兒子當了世子。
好不容易到如今才苦儘甘來,多盼著表姐往後人生一帆風順,再不受那些小蹄子老蹄子的氣。
把漢王妃都說感動了。
漢王妃拭了淚水,道“也隻有表妹知道我的苦處了,這些年,我真是受儘了委屈,對內,處處被人壓著一頭,不是這位側妃就是那位側妃,沒完沒了,在外,我還要巴結著魏貴妃,宮裡頭那位貴妃娘的脾氣你是不知道啊,那叫一個陰晴不定,刁毒橫蠻,高興的時候大方地賞賜你,不高興的時候甩臉子,能抄起一杯茶就砸我身上。”
鄧夫人聞言,哭得更是傷心,就連她身邊的侍女福喜聽了也跟著一起哭,說漢王妃太難了。
鄧夫人轉過身去,問侍女添茶,然後問道“她們母子到底犯了什麼事?為何兒子被廢,母妃也被幽禁?”
鄧夫人眼底閃過怒火,“竟是此等惡行?”
這個人渣,不死不足以平民憤。
漢王妃顯然沒覺得此事有多惡劣,民女的命,不值一提的,隻一味地強調她的悲哭,“表妹,王爺對我是真的涼薄,我真是寒了心的。”
鄧夫人對她沒辦法同情起來,這樣的事她是知曉的,卻沒有做過任何的勸阻。
她好歹也是雲傾守的嫡母,怎麼就管不得?
不過,她也沒有把心裡的話說出來,隻是握住了她的手,與她一同又垂淚起來,“表姐,我可憐的表姐啊,王爺怎麼就不知道你的好呢?”
她拭去眼淚,又問道“那如意如今還作妖嗎?我在外頭聽聞,她手上是染了人命的,那些側妃的死,當真與她無關嗎?”
漢王妃道“這些還真沒有證據,兩位側妃是難產的,至於其他兩個則是得了病,她按說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她不過是姬妾,原先連給我請安的資格都沒有的,爭寵,拈酸吃醋,鬨些內宅小風波是可以,害人命的事,她做不來。”
漢王妃是瞧不起如意的,不屑。
但是鄧夫人卻不是這麼想。
這樣的人,最是歹毒,而且當丫鬟出身,也知道一些醃臢歹毒的手段,若再花些心思鑽研,未必就不能叫她得手。
若說四個側妃都是她害死的,那她本事也著實夠大。
鄧夫人知道了蘭側妃是幽禁在浮曲閣之後,便也不逗留,且實在是再擠不出眼淚與她共情。
方才哭那幾場,在腦子裡頭幻想了好幾遍老爺被人賣入南院,慘啊,老秀才被迫接客,根本無力掙脫。
告辭離去,漢王妃自是讓身邊得力的嬤嬤送客。
為求穩妥起見,鄧夫人出去之後,便對嬤嬤說“對王妃要多些開解,且要盯著浮曲閣,莫要讓浮曲閣那對母子繼續再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
鄧夫人聽得確實是在浮曲閣,這才放心了。
她離開漢王府之後,沒有親自前往蕭王府,而是去了一趟公主府去找於星芒,讓於星芒去蕭王府轉告。
雖說如今沒人懷疑她與蕭王府有過多的來往,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事前謹慎好過事後彌補。
否則她前腳出了漢王府,後腳便去蕭王府,這不是直接給人指路了嗎?
於星芒得知之後,便去了一趟康樂侯府,邀請少夫人魏荀媛一同去蜀王府看看小世子。
於星芒倒不是迂回曲折地多此一舉,實在是最近祖母幫蕭王妃出頭的次數多了,有眼睛開始瞄準公主府了。
蜀王妃冷箐箐的身邊,大部分都是她的人,要差人辦事容易得很,當然,這件事情她沒有告知魏荀媛和冷箐箐。
所以,她和魏荀媛進了蜀王府沒多久,侍女小娥提著食盒敲開了蕭王府的大門,說是做了些精美點心,特意送過來給蕭王妃嘗嘗。
錦書拿到食盒,底下便有一張紙,寫著浮曲閣三個字。
錦書撕碎了紙條,笑了笑,鄧夫人辦事真是滴水不漏啊。
傍晚她沒等少淵,自己先吃了飯。
剛吃完,就見影衛進來了。
“暗疾呢?”她問了影子衛。
影子衛道“暗疾大人辦差去了啊,估計沒那麼快回來的。”
“什麼?”錦書一聽就急了,“去幾天?辦的什麼差事?”
影子衛搖搖頭,“不知道,暗疾大人沒說,但是敏先生知道的。”
敏先生還沒回來,隻見郭先生在書房裡頭,錦書問道“郭先生,知道暗疾去哪裡了嗎?要去多久?”
郭先生連忙放下手中的情報,站起身道“王妃,暗疾去協助紫衛隊和藍衫衛了,拿到凶手就會回來的。”
錦書臉色煞白,“什麼?怎麼是他親自去的?影子衛沒人手了嗎?”
郭先生見她這麼大的反應,也有些嚇著了,“有啊,但是他自己要帶隊去的,怎麼了?”
錦書急得都跺腳了,“他不能離開京城,馬上派人去找他回來,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