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渣男後,我霸上美貌皇叔落錦書雲靳風!
寧慢慢回到王府府,他問得了蕭王府的態度,便鬆了一口氣,“就是說,皇叔和嬸嬸沒有勸說我不去?”
寧慢慢搖頭,“沒說的,隻讓我們自己決定,殿下,你是真想去麼?”
雲沐風神色複雜,“本王想聽聽他說什麼,但也擔心皇叔那邊會覺得本王與魏國公府來往,是要圖謀些什麼,但既然聽得你說他們沒有意見,那麼本王就還是要去的。”
寧慢慢執著他的袖子,擔憂地道“但是,魏國公府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寧慢慢道“我走的時候,嬸嬸對我說了一句話,說姑母的事,皇後娘娘在調查了。”
雲沐風苦笑,“母後調查了又能如何?她能真處置得了魏貴妃嗎?本王是很感恩母後的,當初她明知道會得罪魏貴妃,還是幫了本王一把,本王這才能留住一條命,但是,這件事情真不能仗她去辦,她沒法子辦。”
寧慢慢道“但是我臨走時候嬸嬸才說的這句話,應該是為了讓我們放心的。”
雲沐風眉目深沉,“自己的母仇,不能靠彆人,你放心吧,本王有分寸的,魏國公那邊不管做的什麼局,本王都不會鑽進去。”
寧慢慢隻得道“那好吧,今晚我陪同你去。”
晚宴在酉時,魏國公邀請了一些心腹大臣陪同,酒席間,官員們對雲沐風的吹捧之聲不絕於耳。
“殿下一表人才,談吐學問皆是一等,這麼多位皇子裡頭,隻有殿下最肖陛下,若殿下原先不是患有腿疾,隻怕早就身居要職,為君父分憂了。”
魏國公笑著道“好了,林大人,你這是要灌醉殿下麼?你都敬幾回了?”
“國公爺,您這話就不對了啊,”林大人笑逐顏開,“殿下的酒量就跟他的氣量一樣,都是極為寬廣的,莫說敬幾杯酒,便是幾碗幾碗地敬,殿下也一樣能接得住。”
“哈哈哈,林大人言之有理啊。”魏國公哈哈大笑,也站起來豪爽地道“那下官也敬殿下一杯,先乾為敬,殿下您隨意就好。”
說完,他抬頭便把杯中酒飲儘。
雲沐風笑著舉杯,“國公爺都乾了,那本王豈有不乾之理?”
長袖一遮,便也乾了這一杯。
放下杯子之後,他直呼好酒。
他此生從沒試過這般眾星拱月的待遇,所有讚賞的話,全部都是衝他而來的。
尤其魏國公也在他麵前自稱下官,還站起來敬他一杯,言語之間,說不出的敬重。
雲沐風是醉了,靈魂幾乎都要飄出去了。
酒不醉人,但讚美的話會醉人。
他提著酒壺站起來,腳步已經有些虛浮,“今天本王很高興,來,敬國公爺和諸位大人一杯。”
“殿下,殿下,您坐好,怎麼能讓您來敬我們呢?”林大人急忙過去扶著,卑躬屈膝的模樣,讓雲沐風看得很舒服。
他坐回去提杯,所有人都要站起來陪這一杯,他心頭大快,仿佛所有的鬱結都消散了。
寧慢慢則與國公府的女眷坐在一起,中間以簾子隔開,寧慢慢也小酌了兩杯。
她一直聽著那邊男人們的談話,她有些擔心,殿下喝得有些多了,嬸嬸說過,他吃那些藥,儘量不喝酒的。
“王妃,妾身敬您一杯。”失去誥命封號的國公夫人仿佛絲毫不受影響,笑盈盈地敬了一杯,“放心喝,這是果酒,醉不了人的。”
“那……行吧,我再喝一杯,實在不能喝了。”
“我們在府中很少喝的。”謹王妃喝了這杯之後,用手帕擦拭了唇角,“所以酒量一般,見笑了。”
國公夫人笑著道“女子不喝便罷,但男子酒量淺可不好,每年京中名流權貴辦了多少宴席,若每回都醉倒怎能儘興呢?”
謹王妃勉強地笑了笑,“是,國公夫人言之有理。”
那些宴席,也沒有邀請他們啊,得罪過魏貴妃的皇子哪裡有什麼地位?大家都避之則吉的。
一家不請,家家不請,除非是喜喪大事。
國公夫人瞧著她的臉色,微微笑著問道“王妃,恕妾身直言,謹王好歹也是陛下的皇長子,難道就不想著在朝中謀個職位麼?”
謹王妃嚇了一跳,在國公府說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嗎?
陛下還正值盛年,怎麼就敢扯到太子登基上去了呢?
如今可連太子都還沒有。
宴席散了之後,國公夫人留下寧慢慢說話,魏國公則與雲沐風進了書房。
國公夫人的話隻有一個主題,那就是說服她,讓她去勸服雲沐風謀個官位,親王無權,沒人會放在眼裡的。
這樣明顯的挑撥,寧慢慢也不知道聽沒聽出來,隻是喃喃地說了一句,“是啊,四弟如今也慢慢地熬出頭來了。”
“可不就是嘛,你說蕭王殿下也真是的,都是侄兒,為何不多提拔一下謹王殿下呢?好歹他也是皇長子嘛。”
她說著,又歎歎氣,一臉替寧慢慢無奈不甘,“不過嘛,也難怪蕭王殿下的,四皇子如今是記在皇後的名下,算是嫡子了,誰不上趕著巴結呢?也怪我們那位姑奶奶啊,怎麼當初就被奸人蒙蔽,誤殺了寧妃娘娘呢?”
寧妃是雲沐風心頭的痛,也是寧慢慢心頭的痛。
她抬起頭來,眼底一片哀痛,“貴妃娘娘……也是被奸人蒙蔽的。”
國公夫人歎息,“唉,是啊,誰說不是呢?但這事但凡細致些多調查一會兒,也不至於滿宮的人都被殺了。”
寧慢慢捏住手帕,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