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淵老鬼,張口就來誰不會?若是這等事落在你黑水宗的頭上,看你還敢不敢如此輕巧地說風涼話!”
乾戚憤憤不平地喝道。
麵對乾戚的激烈責難,洞淵道人仍舊保持著那副慈眉善目的笑容。
“乾戚道友還請息怒。雲霄宗與我黑水宗有些交情,吾自然不會放任道友將這兩人拿下。”
“不過道友放心。三日後的道侶成婚儀式大典,我會帶著兩位小友參加,以表歉意。”洞淵道人手拿黑淵瓶對著乾戚搖搖一禮。
乾戚隱藏在袍子內的臉色不停地變化,最後他冷哼一聲,答應了洞淵道人的安排,選擇拂袖離去。
“洞淵老鬼,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看好那兩個雲霄宗的後輩!”
乾戚因畏懼洞淵道人的強大實力,不敢在此地久留,急忙轉身,迅速離開了這片區域。
直至乾戚的身影完全消失於視野,洞淵子這才操控黑淵瓶,緩緩地將雲台仙子和唐瑾行釋放了出來。
雲台仙子款款地向洞淵子施了一禮,滿懷感激地說:“多虧洞淵前輩施以援手。”
“雲台小友無需如此多禮。我與你師尊相交甚深,得知你的消息,我即刻便趕來了。”
“幸而我來得及時。”洞淵子撫摸著頜下長髯,笑容可掬地言道。
“此地不宜交談,還請兩位小友移步來我黑水宗做客。”
“多謝前輩邀請。”兩人當即回複道。
黑水宗大殿內,三人相對而坐。
“兩位小友,老夫隻知道兩位小友好像和橫山宗對上了,卻不知道具體情況。”
“兩位小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洞淵道人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問道。
“前輩客氣了,叫我倆名字就好!”雲台仙子恭敬地說道。
“是的前輩。叫我瑾行便是!”唐瑾行也跟著行禮。
雲台仙子給了唐瑾行一個眼神,示意橫山宗的鬨劇都是他搞出來的,讓他自己解釋。
唐瑾行無奈地開口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他向洞淵子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洞淵子認真聽著唐瑾行的闡述,細細斟酌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瑾行,白戎族聖女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去參與了。”
“橫山宗和白戎族之間的聯合有關上古巫神教。你要是再去打擾,恐怕橫山宗真的不會對你留手了。”洞淵子告誡道。
“連前輩也不讚同我繼續下去嗎?”唐瑾行的麵色有些黯然。
“前輩,不知這上古巫神教有何神秘?雲台在宗門內並沒有了解過其相關的信息!”雲台仙子問道。
“當年上古巫神教乃是西海岸的霸主勢力。後來被一場大戰覆滅,時日漸久,雲台你不知道,自然很正常。”
“上古巫神教經過一場大戰後覆滅,殘留的門人分化為了如今的白戎和黑戎兩族。”
“白戎族和黑戎族在西海岸的地位並不高,但他們掌控的遺產卻非常豐厚。”
“不少勢力將他們當成了肥羊,不斷地壓榨他們的生存勢力,逼迫他們將豐厚的遺產吐出來。”
“這些年,兩族不斷地受到逼迫,吐出了不少的東西。”
“人心難以滿足,遺產也有用光的時候。”
“白戎族這時候出現了一個邊戎,他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
“所以很久之前,邊戎就在謀劃給自己找一座靠山,好讓族人能夠安穩地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