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四個人隻拎著一個行李箱,回來行李包多到三輪車被塞滿,人都坐不下。
還是左眼開車來接人的。
楚今夏天天玩的時候很有勁,真到了家,就完全酥軟了。
睡了一天一夜,餓著才蘇醒。
骨頭都累酥了。
中午,家裡啥吃的都沒有。
楚今夏打了電話叫人送點吃得過來:“就搞點土豆醬加卷餅子就行了,加上炒合菜,另外弄點雞蛋和米線還有肉醬過來,我早晚煮點米線吃。”
比起麵條,她更愛吃米麵。
就是鄉下人手工的很寬的那種,下雞湯骨頭湯都特彆好吃。
在部隊生活,要自覺點。
飯也不能一天三餐地送,偶爾來不及送一兩餐就行了,正常的時候她自己去飯店吃,反正還要上課。
空間裡還有一些食材,但她不想做。
不多時,有人敲門,楚今夏以為送飯的來了,覺得挺快,沒問一聲就開了門。
一個花白頭發的老婦人衝著她一跪:“救命啊,營長夫人,救救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吧,我們苦啊。”
楚今夏嚇得心尖顫,趕緊關門,但老婦人頂在那裡,門都關不上。
楚今夏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是誰,你乾什麼?”
部隊大院這時候都上班去了,隻有幾個帶孩子的婦人在家,聽到這動靜,都走出家門,做一個有素質的旁觀的吃瓜群眾。
於明麗家的小兒媳婦秋海棠在,趕緊出門來,看到這個情況,臉色一言難儘,又來了。
秋海棠上前幫著拉人,“李嫂子,你趕緊起來,你把話說清楚,彆把人家新媳婦嚇壞了,人家不知道出什麼事了呢?”
那婦人怎麼拉都不起來,隻是身體被拉得向後移一點,她趴下來磕頭,不重,但頻率高,一邊磕頭一邊求饒,“求求你,讓我閨女回來吧,她就是節省慣的,不是要陷害誰?”
婦人五十來歲,花白頭發,可憐相,磕頭如搗蒜。
閃現在楚今夏眼中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老臉。
楚今夏沒見過這個女人,但聽懂了她的話,瞬間就知道這是誰了。
應該是宋玉海的侄媳婦馮玉的長輩。
她向後退了一步,不願意被這個女人拿手沾到自己,皺著眉頭,手裡拿著門,突然重重一關,砰,結結實實打到婦人的頭上,再用力一堆,將那大堆垃圾推出去。
那婦人在外麵哎呀哎呀地叫著,好像暈了。
“馮老太暈倒了。”事件馬上就要升級。
無數看熱鬨的眼神,等著接下來的劇情。
“我看看,”秋海棠趕緊過來,“不小心”重重一腳踩到馮老太的手指尖,把馮老太嗷的一聲,又激痛地活過來。
“她是裝的。”
“哈哈哈。”
馮老太被笑也無所謂,臉皮厚,吃不夠,她的人生全憑一張厚臉皮,吃喝不愁。
聽人傳信說這個顧營家的小媳婦特彆有錢,她要不咬下一塊肉,她就跟她姓。
楚今夏回屋,她並不緊張,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酒店:“牛哥你來,我好像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