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世重生後,我終於無敵了蘇槐!
時過正午。
蘇槐坐在屋簷下思考宇宙誕生,萬物起源。
帶娃一個多月,娃丟了。
好在從銀的口中得知,莉可是自己跑的,並不是被什麼玄幻世界的人販子拐走。
嗯,這沒良心的小東西連招呼都不打一個,說走就走了。
還得是銀,見蘇槐神情不對,還故意編了個感人肺腑的故事來安慰他,大致意思就是莉可是某神秘族群遺落在人間的小公主,然後昨天晚上突然記憶覺醒,跑去拯救世界了。
反正一聽就知道是假的,類似的話本故事在神域茶館酒樓說書先生的嘴裡有無數不同的版本。
莉可走了,蘇槐心裡還是有點難過的。
畢竟這一個月相處下來,莉可真的很乖。
不哭不鬨,有好奇心就會開口問,不故意作死。
即便表達不滿也隻會抱著爸爸的脖子嚶嚶嚶,如果再添加一個重度社恐的屬性,簡直就像是縮小版的富婆。
是那種即便心裡很討厭小孩子的人,與她接觸下來也會喜歡上她的存在,很符合蘇槐夢想中的女兒形象。
唉
還好手上的紅色手環還在。
蘇槐舉起手,那個紅色的光環在手腕處散發著溫潤的光芒。
喬鋒大婚的第四天,喬老爺子再次鑽進了地底的熔爐煉器房之中,去幫蘇槐打造第二件界器。
雖然蘇槐提的要求很少,屬於是隨便一個界品煉器師拿著無相天精都能煉製出來的東西。
但老爺子有自己的驕傲。
喬烈出品,必屬精品!
這次花的時間倒是確實不算多。
蘇槐待在青石鎮吃了喬鋒五天的狗糧,老爺子就再次出關,遞給蘇槐一枚跟上次款式一樣,尺寸小了一圈的戒指。
尺寸是蘇槐記下的,畢竟他非常了解楚思雨的手,或者可以說他對楚思雨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非常了解。
但跟蘇槐的那件界器不同,為楚思雨煉製的這一枚是真正的輔助類型界器,其上鐫刻的銘文大多是關於火焰調節與能量壓縮一類,屬於是丹爐必備的銘文。
剩下的少量銘文則是關於儲能與防護瞬移。
作用是儲備能源,在受到最低鎮國境,最高界主境中期的攻擊時,能擋下攻擊,然後把戒指的主人瞬移出去五十裡地左右。
如果是被鎮國境攻擊觸發,大約能用十次左右。
如果是被界主境攻擊觸發,用一次後就得重新充能。
蘇槐對這枚戒指非常滿意!
拿到戒指後,他與喬老爺子談到了離開萬族戰場的方法。
老爺子告訴他,想要離開這兒很簡單,隻要再往更外圍的區域走大概一千幾百裡地,然後找到一口黑色的水潭。
跳進水潭裡,界主以上的修士就能回到神域之中。
至於界主以下的,自然就被水潭裡的東西吞噬掉了。
又或者往萬族戰場深處走,在中間區域有一方精通空間係權柄的勢力,可以付出一定代價通過那方勢力進出萬族戰場。
第二個方法比較簡單,連普通人都能通過那方勢力安全進出萬族戰場,這也是大多數神域勢力常用的方法。
蘇槐想了想,他倒是知道一點內幕。
其實萬族戰場並不算什麼神秘之地,神域大部分較大的勢力都有進入萬族戰場的辦法,像是曾經的藥萬仙朝,更是每過一段時間就送一個後裔進來送死。
神域的人之所以不願意來萬族戰場,是因為這兒太過危險!
像外圍區這些不危險的地方又沒有什麼油水可以撈。
普通的低階修士在巨木平原甚至打不過屎殼郎。
至於高階修士
總不能真的安排高階修士進來,就為了偷阿蠻種的幾千個瓜吧?
哦對了,阿蠻多多少少也是個高階修士,尋常人還很難偷到他的瓜,至少也得是帝境來才行,而且還得是那種身體強度夠高的帝境。
媽的,連阿蠻那種中高階修士都隻能以種瓜為生,難道萬族戰場有多麼貧瘠還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外圍區這瘠薄地方,狗都不來!
核心區倒是富得流油,但也得有命拿!
總之,在與老爺子一番交談,得到離開萬族戰場的方法後,蘇槐當天晚上就離開了青石鎮。
本來是因為要帶莉可看看人世繁華才下的山。
如今莉可走了,他當然得回到靈煜山接收他的機緣。
要不然留在青石鎮吃喬鋒的狗糧嗎!?
媽的天天秀,恩愛好啊,越恩愛越好,三年後有你哭的!
走過一次的路再走一次,依舊沒什麼太大的危險。
玄曇沼澤裡的詭異花兒依舊會在夜晚悄然綻放,散發出一種帶著迷惑性質的氣味,似乎在引誘過路人踏入沼澤。
蘇槐並沒有深入沼澤,去尋找那株能讓人一步登天的花王。
這鬼地方就差把陷阱寫出來讓過路人看了,不會真的有蠢蛋抱著自己是天命之子的念頭跑進去送吧?
嗯,這種被上天眷顧的夢蘇槐也做過不少,他還在另一個世界的時候時不時就會抱著“萬一就中獎了呢”的念頭去買彩票。
然後開獎時再安慰自己“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但彩票的成本才多少錢?兩塊錢!
去沼澤深處碰運氣可是在賭命啊!
在不確定沼澤裡那東西有沒有達到神級之前,蘇槐不敢賭命。
隻要不賭,就不會輸!
他順利穿過沼澤,回到了靈煜山。
這兒依舊跟一個月前一樣,寧靜,祥和。
隻不過村子裡的人似乎都染上了牌癮。
時不時就能看到秋羽蟬族的村名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嘴裡嚷嚷著類似“我不信”“我沒有輸”“我好不容易當一次地主,你卻讓我輸的這麼慘哈哈哈哈”之類的瘋言瘋語。
“嘖嘖,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廢了,都廢了!一群賭狗!”
“你們這樣是沒有未來的!”
村口的蘇槐如是感歎道。
在村口打牌的秋生見蘇槐回來,第一個與他打招呼。
“呀!蘇槐,你回來了呀!”
她突然起身,假裝不小心碰翻了牌桌,順帶著自己一個踉蹌,趁機把手裡僅剩的一對小癟三塞進牌堆裡。
“不玩了不玩了,我朋友外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