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敢賭,萬一錢昭月真的出了什麼事,他豈不是他的責任了?
錢中舒卻是看著普慧,道:“普慧大師,你不是說已經去除了我女兒身體邪物嗎?那麼敢問,接下來我女兒要怎麼辦?”
床上錢昭月十分虛弱,眼看著隨時都會二度暈倒。
“爸,我……我感覺眼前好花,我好想睡覺……”
鈣昭月虛弱道,說著說著,眼皮子越來越重。
“不能讓她睡覺!”
劉風喝了一聲。
錢中舒花玉蘭手忙腳亂,趕忙上前來拍打著錢昭月。
“月月,你要堅持住啊,千萬不能睡覺。”
“是啊,馬上就好了,爸媽都在你身邊,你一定要挺住啊。”
“普慧大師,你還不快出手!”
花玉蘭看著普慧,急道。
“這……彆說了,快送她去醫院吧……”
普慧真是沒了主意,連忙說道。
“剛才你不是說月月身上有邪物,隻需去除掉就可以了嗎?現在又說要送醫院?”
花玉蘭盯著普慧,憤怒地道。
普慧張了張嘴,滿臉苦澀。
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誰特麼知道,還真的出事了啊?
“現在送醫院也已經遲了,你們拍打她,不要讓她沉睡,我給她行氣針,先穩住她的生機。”
劉風說著,又抽出了數枚銀針。
普慧連忙大點其頭,現在劉風的話就是聖旨,劉風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於是,接下來,就是劉風不辭勞苦地行針,以前很輕鬆的天道針法,此刻劉風卻紮得無比辛苦。
汗水一滴滴滴落,不一會兒,已經染濕了他的衣服。
不過,好在,最後一針也已經完成了,劉風隻感覺一陣地脫力。
突然,劉風感覺額上一涼,抬頭間,卻發現原來不知何時,錢昭月已經睜開了眼睛,伸出一潔玉手,拿著香帕,替劉風輕輕拭去了額上汗水。
“你沒事吧?”
錢昭月看著劉風,關心道。
“沒事,我自己來。”
劉風笑了笑,接過她的香貼,在額上隨便一擦,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撲麵而來,劉風不禁心神一蕩。
他知道了,這是錢昭月自己用的手帕。
“劉神醫,你又一次救了我,真的謝謝你。”
錢昭月紅著臉,對劉風小聲道。
“不用客氣,你叫我劉風就行了。”
錢昭月點了點頭,臉上卻是羞意無力。
普慧卻是看著心裡不是滋味,“你的醫術確實很厲害,不過,這和我先前去除了錢小姐身上邪物是分不開的……”
劉風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
群眾眼睛自然是雪亮的,他相信,經過這次,錢中舒和花玉蘭大概也不會對普慧的話感冒了。
“錢小姐和身體還很虛弱……”
“小風,還叫錢小姐?你們可明婚書的,月月可是你未婚妻啊。”
花玉蘭打斷了劉風,笑著說道。
劉風盤微微一怔,而錢昭月,卻是低下了頭,臉上愈發羞紅。
“那我給月月開一個方子,連服半月,身體自然可以慢慢。”
說著,劉風當場掏出紙筆,寫了一個方子,遞了過去。
“小風,以後我們家可有福了,有個什麼頭疼腦熱,也不用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