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你搞的鬼?”
李懷春看著劉風,又驚又怒。
“搞鬼嗎?剛才我已經告訴過你,隻是你自己不聽罷了。”
劉風已經對這個老小子失去了興趣,說著便往司徒長空那邊走了過去。
李懷春那叫一個氣,不過他訊速取出了一枚大頭針,正是他的破陽針。
他自己本就是神醫,他不信,劉風的針能拿他怎樣。
但讓他駭然的是,無論他如何使力,哪怕是破陽針紮在了他的氣穴之上,他的那個脖子始終都扭不過來,已經徹徹底底成了歪脖子……
“劉公子,請你出手,救救我師傅。”
白牡丹看到劉風走來,焦急地道。
劉風點頭,看著昏迷不醒的司徒長空,眉頭卻一下皺了起來。
“剛才誰動過他?”
劉風突然道。
“是李懷春,他用他的破陽針,給司徒穀主化解寒毒,而我也用了天道針法的前三針,暫時替司徒穀主續命……”
趙誌平簡單把事情講了一遍。
聞言,劉風點頭。
“你的天道針法沒什麼問題,替他延續生機,否則司徒穀主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但那破陽針就有問題了,他刺激了寒毒,雖然把大部份寒毒逼出了心臟,但卻殘存體內,而破陽針無法一一清除,造成的後果就是,寒毒在全身擴散,病人已經治無可治!”
眾人聞言,儘皆大驚。
白牡丹更是急得不行,“劉公子,既如此,那我師傅還有的救嗎?”
“好在寒毒擴散的還不是很全麵,我用純陽之力壓製,然後輔以天道針法。”
劉風說著,已經動了。
他身上攜帶的數十枚銀針齊齊而出,一根根好像長了眼睛般地,朝著司徒長空激射而出。
一縷縷金色真元,通過銀針,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源源不斷進入司徒長空體內,驅除寒毒的同時,也在修複著他體內的四肢百骸。
“喂,他……他這是在乾嘛?我怎麼感覺,他和剛才那個什麼李神醫差不多,不會是在裝模作樣吧?”
司等宛忍不住,道。
“就是啊,他這個動作都已經保持很久沒動了,鬼知道他在做什麼。”
司徒心也疑惑道。
白牡丹則是押著嘴,一語不發。
一顆心卻是提到了嗓子眼上,緊張的不行。
“行了,大功告成。”
劉風籲了口氣,將插在司徒長空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他已經將司徒長空體內的寒毒逼了出來,天道針法也行了一周天,而劉風自己,也耗損了一半的真元。
眾人卻看的麵麵相覷,這個畫麵,怎麼那麼熟悉?
“喂,劉風,這就完了?”
司徒宛看著劉風道。
“對啊。”
劉風點頭。
“哈哈,小子,我看你是在糊弄人吧?裝模作樣誰不會?關鍵是,司徒穀主什麼時候能醒來?”
段允平看著劉風,譏笑道。
“十分鐘。”
想了想,劉風說道。
他已經把寒毒化解乾淨,百以司徒長空的身體,墾荒針力,最多也隻要十分鐘。
“哈哈,好啊,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等你十分鐘好了。”
段允平哈哈大笑,說著便抱手到一邊,冷笑連連。
“劉公子……”
白牡丹卻看著劉風,卻有些欲言又止。
“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