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泊簡單收拾了一下拿出狗糧撕開一袋放到王富貴麵前,又打開一袋自己吃了起來。
“對了,你這寵物叫什麼名?”蘇泊一邊吃一邊問道。
“汪(我和你不一樣一點文化都沒有,我的寵物肯定不能像你的寵物那樣起一個難聽的名字,我打算叫它狗蛋。)”
蘇泊聽到王富貴的話還在吃飯的蘇泊被嗆到。
“咳咳咳,你給它起這個名征求它意見了嗎?”
“汪(你給我起名叫富貴的時候不也沒征求我的意見嗎,它就是個寵物哪來的人權,它要是不滿意可以去死。)”
王富貴伸出爪子按在狗蛋身上語氣中滿是威脅的道“汪(你有意見嗎?)”
狗蛋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生怕引得王富貴不滿。
“走,出門狩獵。”蘇泊換上獸袍帶著王富貴和狗蛋外出狩獵。
半個小時後,狗蛋抱著自己的尾巴儘可能的遠離蘇泊,對方真的是人類嗎?哪有人類禦獸師獵殺凶獸不讓契約獸上,而是本人親自上場。看著蘇泊腳邊被一拳打爆頭顱的凶獸狗蛋覺得有點反胃,就在這時背對狗蛋的蘇泊轉頭,眼神輕蔑中帶著冷漠,在他的臉上還有未乾涸的血跡,狗蛋直接被嚇暈過去。
蘇泊拎起狗蛋晃了晃“王富貴你寵物好像死了,趁它還沒臭咋倆把它吃了吧,我還沒吃過鬆鼠呢。”
王富貴低著頭,蘇泊以為是自己的話給王富貴說傷心了剛要開口補救。
“汪(我要吃六成,你隻能吃四成。)”聽到王富貴的話蘇泊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蘇泊的寵物就是沒有人性。
狗蛋意識朦朧,它感覺自己在處在一個溫暖的環境中,淡淡的芳香鑽入它的鼻子,它上次感受到這種溫暖還是在母親的懷抱中,正當狗蛋想要就此睡去的時候惡魔般的低語在它耳邊響起。
“你確定這種草能去腥提味?”。
“肯定能,我可是狗,會不懂草藥?”
“你說能就能吧,還得醃製多久才能吃啊,有些等不及了。”
“比起要醃製多久這個問題我更關心醃製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剝皮?”
“靠,我給忘了,看我媽做飯看久了都快忘了人類做飯的方法了。”
蘇泊剛要把狗蛋拎出來剝皮,狗蛋驚恐的睜開眼。
家人們,如果在某一天你剛睡睜開眼發現你被泡在醃料裡,你的身邊有兩個生物打算吃了你,你該怎麼辦,在線等,急。
“王富貴你寵物沒死啊。”
王富貴擠開蘇泊“我就說它沒死吧,你非要吃,狗蛋你沒事吧,我儘力組織他了,可沒辦法誰讓他是禦獸師咱是契約獸呢,這家夥以死相逼我也是沒辦法。”
狗蛋看著王富貴,說實話要不是王富貴臉上的遺憾暴露了它的真實想法狗蛋還真就信了對方的鬼話。
“今天是我們在這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要離開這處異空間了。”
聽到蘇泊的話王富貴轉過頭不解的看向對方。
“狗糧不夠了。”狗糧不夠隻是一個原因,主要是蘇泊覺得自己脫離人類社會有點久了,再這麼下去不利於他的身心健康,雖然他的內心本來就不健康。
因為晚飯突然活了過來所以蘇泊和王富貴隻能改吃狗糧。
第二天蘇泊起了個早收拾了行禮之後將王富貴收進禦獸空間,然後離開了山洞。
蘇泊一路疾馳在駐地入口處卻被攔了下來,因為在它肩上的銀華噬空獸並不是蘇泊的契約獸,也沒有寵物證明,這種存在會被判定為凶獸,而凶獸是不可以進入駐地的。
蘇泊一陣頭疼,因為他確實無法證明狗蛋沒有任何戰鬥力。
正當蘇泊頭疼的時候一群人跟在一個老者身後走出駐地,蘇泊眼睛一亮飛身上前。
“義父你怎麼來了?”
跟在白清身後的人都被蘇泊的稱呼給驚到了,沒想到剛拒絕了納蘭家小少爺拜師請求的白清居然在彆人不知道的地方收了個義子,想來對方絕對不簡單。
白清額角青筋暴起黑著臉說道“你要是再亂叫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