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寢驚魂顧言沈夢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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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青青走之前囑咐了好幾遍,叫我們鎖好門彆開燈,那我肯定得聽她的。
我就堅持著沒讓她點燈,說我倆睡覺用不著亮,大姐你就該乾啥乾啥去吧。
老板娘又問,那你倆晚上起夜咋整?黑燈瞎火的,彆再撞哪兒給自己撞壞了,我就說沒事兒,手機都有閃光燈呢,再說我腎沒啥毛病,晚上一般不起夜。
聽我這麼說老板娘就沒話了,她點點頭說行吧,我把蠟燭和火機放這兒,你想用的時候自己點。
然後她還問我,隔壁那個閨女乾啥去了?剛才敲門她沒開,我說她出去散步了,老板娘又問她啥時候回來,我說不知道。
她就嘟囔了一句咋還大半夜出去呢,這荒郊野嶺的,不怕遇見點啥啊?
說完這句話她就轉身出去了,我盯著她背影看了半天,心裡多少有點犯嘀咕,老板傷得那麼重,倆人走之前還著急忙慌的,結果半夜突然她回來了,這事兒咋想都感覺有點奇怪。
但剛才也沒發生啥怪事兒,我就沒多想,問吳昊咱倆還繼續喝麼?吳昊說再喝點被,沒剩幾瓶酒了,這屋裡有點冷啊,喝點酒睡覺還暖和。
我說行,就先去把門鎖嚴實了,回來把剩下的兩瓶酒起開,跟吳昊一人一小口的慢慢拉。
本來我倆是打算喝完就去睡覺的,但不知道為啥,就感覺這屋裡越來越冷,還沒脫衣服呢就有點動手,要把衣服脫了晚上都容易凍感冒。
更讓我擔心的是,這屋裡的冷能不能是有啥東西在作祟啊?因為類似的感覺我原來也有過。
想了想,我就問吳昊冷不?
他說有點,我早就感覺冷了,但是看你沒啥反應我就一直沒吱聲,是不是沒燒鍋爐啊?
聽他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這種農村自建房都是自己燒鍋爐供暖的,我就摸了摸窗邊的暖氣片,發現那上麵也是拔拔涼,顯然很久沒燒過了。
可我心裡卻踏實了不少,暖氣是涼了,而且吳昊也感覺冷,那這應該就是物理意義上的冷,沒有啥亂七八糟的說法。
當時吳昊還問我呢,用不用找老板娘問問咋回事,讓她把鍋爐給燒起來,我搖搖頭說拉倒吧,咱倆今晚克服克服,就這樣穿衣服睡吧,我總覺得老板娘有點不太對勁。
吳昊就說行,然後我倆把瓶子裡最後那點酒給乾了,剛要上炕,但這時候突然又傳來了敲門聲。
我倆是齊刷刷轉過頭往門的方向看,因為那敲門聲明顯不對勁,就好像是有人用腳踢門一樣,還踢的特彆大聲。
我趕緊噓了一聲,壓低嗓子叫吳昊彆說話,外麵敲門的不一定是啥東西。
屋裡挺黑的,我看不清吳昊表情,但他顯然是害怕了,壓低聲音哆哆嗦嗦的問我“啥意思啊言哥,外麵敲門的是鬼?”
我剛想說不知道,但這時候門又被踢了幾腳,緊接著外麵傳來了老板娘的動靜“老弟啊,開下門,我給你們送兩床被子。”
一聽是她,吳昊氣急敗壞的罵了句嗎的,老板娘咋回事啊?閒著沒事兒湊啥熱鬨?
然後他轉過頭問我“咋說言哥,給不給她開?”
我沒回答,而是衝著門那邊喊了聲“啥事兒啊大姐,我倆都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