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深聽說她新招的人是幾個初出茅廬的學生,可能不靠譜。
他剛招了一批留學生,本想著送佛送到西,沒想到某人不領情!
他甩開她的臉,浮上一抹寒冽的笑。
“好,我倒要看看那幾個人能幫你搞出什麼花樣!”
他撤回半跪在她身側的腿,重新坐好,煩躁地把領帶扯鬆。
“傅行深,你是不是……”
對我的手機動了手腳?
簡知沅閉了閉眼睛,終究將後半句話咽下,就算得到答複又怎樣,就像他說的,他有的是辦法!
“是什麼?”
傅行深把剛才抽了一半的煙撚滅,重新點了一支,煙霧繚繞中,他臉上露出不耐煩和隱隱的怒氣。
“沒什麼,我先上樓休息。”
“等等!”
他叫住她,食指和中指夾著煙,聲音低啞。
“今晚,換上我給你準備的衣服,在房間等我。”
簡知沅差點忘了,這幾個月他們同床共枕的時間比前四年加起來都長。
而這一切隻為一個目的生一個孩子。
她應了聲好,一步不停往上走。
傅行深在他走後,撥通陳斯的電話“幫我盯著新來的那幾個人,尤其是叫餘遠洲的,有任何不對勁立馬聯係我!”
以前他對研究所信息了解來自所裡的其他人,現在,陳斯即是信息來源。
一支煙抽完,傅行深才上樓,他煙癮並不重,隻是偶爾不高興時會抽,比如今天。
他從客房浴室洗漱後回到主臥,簡知沅已經在床上等他。
大手掀開被子,傅行深對麵前看到的還算滿意。
也就提到生孩子這件事,她才會收起鋒芒,比較配合。
傅家長輩都是她在意的對象,他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卻要通過手段才能掌控她,傅行深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可笑。
猝不及防地,簡知沅肩膀被印上一枚牙印,說輕不輕,好在沒出血。
“傅行深,你能不能痛快點!”
簡知沅疼得皺起眉,撇過臉,她越是這樣,傅行深越要讓她看著自己。
“這才剛開始,好好看著!”
她算是知道了,傅行深在這種事情上總有一種特殊的癖好,像狗一樣,說他咬人吧,他更像取悅。
漸入佳境,簡知沅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脖子。
這次傅行深折騰得比往常都久,簡知沅從他懷裡翻身,雖然累,卻睡意全無。
“傅行深。”她反手推了推他“我想喝茶。”
“還不累?”
“我自己去。”
她就知道他沒這麼好,提了褲子不認人說的可不就是他。
傅行深隨手披上浴袍,用被子將她裹住。
“躺好。”
簡知沅從被子裡鑽出腦袋,忽略其他的話,他們現在的狀態和普通夫妻無異。
可這四年的漠視,哪兒那麼輕易就能忽略。
她壓下眼中泛起的情緒,歸於平靜。
睡意襲來前,傅行深把茶遞到她跟前,是她最喜歡的紅茶。
此刻的溫度剛剛好,簡知沅嗅了嗅,心想可能是他泡茶的手法和自己不一樣,所以聞起來味道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