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向劉瑄講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言明自己是被迫出兵北上、掌控襄陽的,從劉表手中奪得軍權也是無奈之舉。
畢竟父女情深,魏延怕劉瑄對他心懷芥蒂。
“魏郎,你要如何處置父親、兄長、還有我?”
劉瑄滿臉紅潤、一雙美麗動人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魏延。
她知道是她的父親言而無信、悔婚在先,剛又從魏延的口中得知,劉表還派出蔡瑁、伊籍、劉磐等南下去奪取軍權,欲對魏延不利。
或許有那麼一瞬間,她心中篤定魏延的做法沒有問題,但是自己的情郎與父兄對立,她的處境將會十分尷尬。
“在荊南的時候,每一次征戰,我都身先士卒,既怕不夠勇猛無法取得戰功去迎娶你,又怕太夠勇猛、慘遭意外後而與你天人兩隔。”
魏延沒有馬上回答劉瑄的問題,深情而又傷感地訴說著當初的矛盾心理,處處透露著對劉瑄的愛。
劉瑄鼻子一酸,早已熱淚盈眶。
“當我回到襄陽,滿心歡喜能見到你的時候,卻聽聞你不知所蹤。我心急如焚,調動了整個荊州的力量都在尋你。”
“但是都沒有你的消息,那一刻的無助感和挫敗感湧上心頭,我的身邊沒了你,那還有什麼滋味。”
魏延接著說道。
劉瑄再也抑製不住,激動地抱著魏延大哭起來。
“我要娶你做我的魏夫人,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魏延見氛圍和情感已鋪墊到位,便拋出了“硬核炸彈”。
這樸素的情話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劉瑄擦了擦淚水,含情脈脈地看著魏延。
前幾天還被歹人關押在簡陋陰冷的柴房中,這一刻卻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哦不,是女人,剛才魏郎的一通征伐,她已完成了重要的蛻變,感覺自己如同做夢一般。
“那父親和兄長呢?”
劉瑄知道自己的父親對魏延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對,還有些不近人情,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曾經是那般的寵愛自己。
“我迎娶了你,那你的父親和兄長自然是我的父親和兄長。”
魏延誠懇地說道。
魏延本來就不會傷害二人,劉表是漢室正統,在荊州乃至天下士人的心中有很高的威望,魏延要借助自己這個嶽父的名義來收買天下人之心。
而劉琦隻是一名富貴公子,在魏延的印象中,此人寬仁和善、懦弱無能,沒有任何的城府和手段,對他威脅也不大。
“嶽父大人德高望重,但年事已高,軍中之事由我替他分擔,但他還是荊州牧、成武侯,州中、軍中大的方向仍然由他把控。”
“兄長對我二人多有幫助,和你更是手足情深,如若兄長願意從政從軍,荊州府衙和鎮南軍中所有職位任他挑選;如若無心如此,也能安心做一輩子的富貴閒散公子。”
魏延說出了對於劉表、劉琦父子二人的安排,一切都是看在劉瑄的麵子上,過往之事,不再追究。
劉瑄心中大喜,她生怕魏延對自己的父兄不利,那她就落了個不忠不孝的惡名。
她也知道自己的父親不習武事,這些年來荊州的兵馬一直是交給蔡瑁掌管,現在將兵馬交給自己心愛之人,況且他還是個百戰百勝的威武將軍,那是最好不過。
“感謝魏郎,有你真好。”
劉瑄打心底地感歎道。
“瑄兒不必客氣,是否願意嫁我?”
魏延看著懷中的佳人問道。
“願意。”
劉瑄羞答答地小聲嘀咕著。
“啊,沒聽見。”
魏延故意裝作沒聽到。
“魏郎你好壞啊。”
“真的沒聽見,你大點聲,如同剛才做那事時的喊叫聲那般。”
“你”
劉瑄一巴掌輕拍在魏延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