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伊川先生,卻是在白素貞出來的時候,直接被白素貞抓入到了山河社稷圖裡麵。伊川先生在白素貞麵前,是沒有一點掙紮能力的。
此時的白素貞非人非神非魔,來曆不明,但又恐怖異常。
算是羅軍見了白素貞,也覺得有些後背發寒。
朱熹感覺到了危險,立刻逃走。但白素貞更快,瞬間在半空之攔住了朱熹的去路。
羅軍也不敢耽擱,以大挪移術追了過來。
羅軍也擋在了朱熹的身後。
“朱熹,你想不到吧,今日便會是你的死期。”羅軍冷笑一聲。他可不管這朱熹是不是什麼儒學宗師,或是一代鴻儒。他隻知道,朱熹剛才也差點殺了他。
朱熹麵對白素貞和羅軍的包圍,他心也是叫苦連連。無論是羅軍還是白素貞,這兩人,他遇到其一個都夠頭疼。此時卻要同時遇到兩個,這叫他如何不會感到絕望呢。
白素貞卻是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出手。
但見她大袖一拂,那黑色大袖迅速化作黑色利爪抓向了朱熹。這黑色利爪一共有五根,瞬間長達百裡。
半邊天空立刻被黑色籠罩,利爪蜿蜒若龍,密密麻麻,便將朱熹鎮壓在了其。朱熹立刻將手昊天鏡彈射出去。昊天鏡的速度也快,閃電脫離利爪的抓攝,最後鏡光照射下來,卻是將白素貞和羅軍以及利爪全部攝入到了昊天鏡之。
“找死!”白素貞冷哼一聲,她將山河社稷圖直接祭了出來。
一瞬間,混元聖力彌漫,同時,山河社稷圖,十萬大山迅速布滿昊天鏡。
山河社稷圖裡麵的山河全部展現出來,不停擴大。
便見那昊天鏡的鏡麵世界一個一個被撐爆開來。
鏡麵世界有無窮空間,無窮無儘,無邊無垠。但在混元聖力,山河社稷圖的神之下,空間規則,全部被山河破碎。
昊天鏡開始坍塌!
朱熹在外麵見狀,駭然欲絕。
這是昊天鏡啊!是西王母的心肝寶貝啊!也是昊天大帝的至法寶啊!卻是這樣沒有商量的在開始崩塌。
朱熹眼閃過恐懼之色,二話不說,轉身逃。
“那裡逃!”便在這時,昊天鏡已經破碎。
朱熹逃出了千裡之外,可這時候,後麵傳來了白素貞的聲音。
“陰魂不散!”朱熹手出現一隻巨大的毛筆。他在空寫下一個慢字。
立時,空氣之,時間法則,時間分子,一切都像是在被凍結一般,全部慢了下來。
“破!”白素貞大喝一聲。
頓時,這慢字展現出來的力量立刻破碎乾淨。
羅軍也跟著趕了來,見狀不由驚歎朱熹果然不愧是儒家宗師。所寫的字,居然已經是秉承天道了。這一筆一劃,鐵筆銀鉤,有莫大的威力。
羅軍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大宿命術,若是遇了朱熹的這等字法,他隻怕也是難以應付。
這些人,個個都是底蘊深厚,擁有強硬底牌。我跟他們,還是差了一些。
羅軍心如是這般暗暗思忖。
“到底白素貞身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現在她的改變這麼大?實力也這麼強了?那昊天鏡的威力我卻是體會過,我花費一千年的壽命,才找出了離開的口子。而她卻是直接將整個昊天鏡撐爆了。”羅軍心震驚,也搞不明白眼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眼下的白素貞才像是當年大鬨瑤池的白素貞啊!”羅軍心道。
不管羅軍怎麼想,這時候白素貞對朱熹是連下殺招。朱熹也知道,今日是決計逃不走了。必須要全力應付,拚死一搏,如此才可能有一線生機。
朱熹正麵麵對白素貞,他一身青衫被九天冷風刮得獵獵作響。
朱熹麵目清瘦,胡須飄飛,仙風道骨。他冷聲喝道:“白素貞,你果然是魔性深重。今日老夫便是舍卻性命,也要將你這妖孽伏了。”
“妖孽?”白素貞哈哈一笑,隨後厲聲說道:“你憑何指責我乃妖孽?因為我是妖精嗎?”
“你本是一條白蛇,不過機緣修成了人形,此乃有違天道,有違倫常。你不是妖孽,又是什麼?”朱熹說道。
白素貞眼神一寒,說道:“女媧娘娘亦是人首蛇身,你可敢說她是妖孽?”
朱熹說道:“女媧娘娘乃是聖人,豈是你這等妖孽可以相的。”
白素貞說道:“為什麼不能?”她接著說道:“哦,我懂了。因為女媧娘娘實力強大,所以你不敢說她是妖孽。而因為我,因為我們妖精看來不如你們。所以我們是妖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隨後眼殺意綻放。“既然都是用實力說話,你又有何資格站在一個正道的製高點來指責於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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