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我們兩個人都已經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心意你也早都已經明白了,我以為上次你和我說等到你替司君之解毒之後就會離開,這就是想要和我在一起的打算,結果我沒想到你居然現在和我說這種話。”
“難道這麼多年以來,你對我真的沒有一絲絲的好感嗎?”
花箋在聽到傅錦宴都把這種話問出來了,在第一時間就趕緊點了點自己的頭,然後就開始解釋了起來。
“傅錦宴,對我來說,你真的是一個特彆好的人,可是我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合適,雖然說咱們兩個人有從小長大的情誼,可是我不希望這份情誼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而斷送了,我希望我們兩個人可以永遠成為好朋友,而被這些事情煩擾,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嗎?”
本來就覺得花箋已經有些不對勁的傅錦宴在聽到花箋口中說出這樣有條理的話之後,當即就覺得有了大問題了。
“花箋,你和之前那個花箋不一樣的,你和我說清楚,你為什麼會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啊?”
“或者說是你使用了調包計把真正的花箋給換掉了嗎?”
花箋在聽到這種話之後,心裡麵也是覺得原主挺悲哀的。
畢竟原主在這個司府裡麵待了許多長很長的時間了。
結果整個府裡麵沒有一個人發現原主發生了變化,隻有這個和原主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傅錦宴一個人發現了這一點的不對勁。
“傅錦宴,我就是花箋,花箋就是我,現如今我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麵前,你和我說出這種話,難道你覺得不冒昧不唐突嗎?”
“我可和你說清楚,咱們兩個人真的是沒有半分的可能了,我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你以後就不要再來死纏爛打了,要是你覺得我們兩個人成為不了好朋友的話,那就相忘於江湖吧。”
花箋在把這話說完之後,就一動不動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傅錦宴。
“不管怎麼說,像如今我還是司府的側夫人,咱們兩個人深夜在這兒相聚總歸是不對的,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要是被人給看見的話,你這邊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可是我是要被浸豬籠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死吧?”
本來還想要在這繼續說點什麼的,傅錦宴在聽到這話之後隻能選擇離開了。
畢竟像如今花箋的身份放在這,如果真的被向人們看到他們兩個人深夜的私會的話,就算沒有什麼事情,人們也會想辦法給花箋加上罪名的。
況且還有外麵心悅於司君之的那幾個小妖精在那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個司府,要是化簡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估計花箋難逃一死了。
想到這兒之後傅錦宴隻能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花箋,然後開口。
“花箋,那如果你尋到了機會離開了司府之後,你再把你現如今身上發生的這重重的疑點,全部和我解釋清楚好嗎?”
看到了傅錦宴的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花箋隻能嗯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
“你趕緊離開吧,要是以後有了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和你一五一十的講清楚的,但是現在並不是什麼好的時機,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一下我。”
等到傅錦宴徹徹底底的離開之後,化簡那一整顆懸著的心,這才算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