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看到兒子這副模樣也出來說道:“花箋,你剛回來怎麼就把弟弟氣走了。”
花箋沉默不語,一旁的司君之說道:“是我說走的,母親要怪就怪我吧。”
花夫人連連說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他走就走吧。”
但花夫人已然聽見了他們三人的對話,在做飯時也多了一個心眼。
花夫人在做好最後一道酸菜魚的時候,把菜端到桌子上。
又回到廚房將事先準備好的迷藥放入第二個碗中,走出廚房開口說道:“我們先來喝湯。”
花夫人第一碗先盛好端給了司君之,司君之還沒接到手中。
花夫人就因為有點燙手,故意灑了一點湯水在桌上。
花夫人開口說道:“你們去找一個布吧,我來盛湯。”
司君之和花箋便去廚房尋找布擦一下,花夫人獨自盛著湯。
花夫人剛盛完湯,把有著迷藥的湯放在花箋位置上。
兩人也找到了布過來,兩人也沒多想,擦完就把布放在一邊。
花夫人開口說道:“快來嘗嘗我的手藝,這可是花箋最愛吃的。”
由於花夫人從小對花箋的忽視,其實酸菜魚並不是花箋喜歡吃的,而是花皓喜歡吃的。
花箋聽到花夫人這樣說,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低頭看著碗裡的酸菜魚。
而司君之聽到這句話,高興的說道:“那既然是夫人喜歡吃的,那我便要多嘗一些。”
“想必母親做的也不會差。”
花夫人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你就嘗嘗,看看味道與府中的大廚裡做的有什麼不同。”
花箋聽著兩人的對話,低頭默默的吃著。
司君之嘗了一口後說道:“母親做的果然好吃,跟府中的大廚有的一拚。”
“夫人,生得如此貌美,也離不開母親這般手藝養的。”
花夫人笑笑回答道:“那是我家小女,有福氣才能遇見你這樣的男子。”
兩人在對話的同時,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快要暈倒的花箋。
此時的花箋,已經有了預感,要昏昏欲倒。
花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母親要害自己。
還沒等花箋開口叫司君之,花箋已經順著凳子倒了下去。
司君之見狀連忙將花箋從地上抱了起來,趕緊把花箋抱到附近的醫館。
司君之望了望花箋喝剩下碗中的湯,看著比自己碗中的湯更加白。
司君之的侍衛夜景見到花箋昏倒,將花家外麵的侍衛都紛紛喊進來。
把花家圍繞著水泄不通,花夫人見到這情景說道:“各位官爺就在這兒守著吧,我去把碗洗洗。”
夜景開口道:“誰都不許動,把這些東西都放下。”
花夫人隻好呆呆的放下,但心裡也還是害怕。
司君之還抱著花箋就被花夫人說道:“你趕緊走吧,帶著花箋趕緊走。”
在醫館中的司君之看著躺在床上的花箋,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