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也隻是概率的問題,司君之倒是第一次聽到了這樣的說法了。
“怎麼回事?”不過,這種問題還是問軍醫比較專業一點的。
可這些軍醫,查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麵對司君之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
支支吾吾的,根本就說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的。
“你們也查不出來?”司君之疑惑的問了一句。
這些軍醫,可以說是京城中醫術比較不錯的了,可現在對於這種現象卻束手無策,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不禁讓司君之覺得有些煩躁。
這樣一來的話,這些軍醫存在的意義在哪裡呢?
這還沒有到地方,難道就要折損一些人了麼?
“這,或許忍過去就好了。”軍醫也是能夠感覺到司君之的心情的,幾乎是到了暴怒的邊緣了,便開口說了起來。
他們也是不確定的,隻能是往好了想了。
說不定,挺一挺就過去了。
現在,這些人除了感覺到熱,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啊。
“忍?”司君之真的是要被這話給氣笑了。
這些軍醫竟然如此的無能。
早知道這樣的話,就算是帶著花箋之前帶出來的那些徒弟都比帶這些人強的。
其實,司君之也是有些冤枉這些軍醫了,對於常見的一些病症,這些軍醫自然是手到擒來的,隻是這種情況他們也沒有遇到過,所以根本不好妄下決斷的。
司君之也明白,指望這些軍醫是指望不上的了。
“你們可否知道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解決的好?”司君之隻能是將目光看向了那些難民,希望他們能有什麼辦法來解決這個事情的。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死馬當成活馬醫。
畢竟,這些人幾乎都是土生土長的,對於這種情況也是有所了解的,說不定知道什麼辦法能夠緩解呢。
“如果是我們說的那個樣子的,那這附近就有一種草藥,葉子呈鋸齒狀……”難民開口說了起來。
他們不確定是不是中毒,可現在這些軍醫查不出來什麼,就隻能是當作中毒來醫治了,便將知道的說了出來。
想要緩解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隻要找到說的那種草藥,將其弄成汁水,聞一聞,抹一抹就可以了。
如果花箋在這裡的話,就會知道這並不是所謂的中毒,隻是過敏了而已。
“那你們可否能幫忙找到?”司君之聽到這些難民的話,心裡麵還是有所希望的,便又繼續問了一句。
在來之前,花箋可是給了他不少的藥丸,司君之並不打算這個時候用,想著留到關鍵的時候再用。
這還沒有到裡麵,就已經這樣了,這若是到了的話,隻怕情況會嚴重數倍,所以還是留到那個時候用比較好。
畢竟,數量有限,花箋給的雖然多,可是需要幫助的人也是多了,這樣平分下來的話,甚至還有可能不夠。
當然了,如果現在這些人最後不能緩解,司君之還是會給他們用的。
“如果能夠碰到的話,我們是能夠認出來的,但不確定周圍到底有沒有。”難民也不確定這個事情,不過,他們也是會儘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