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公子生氣了。”
    二人異口同聲指責。
    “哼!”
    二人同時轉身背向。
    而在此時,赫連山走進大殿,向安修請教借天運之事。但安修亦不知,最後隻說:“天運或許可借,但不易借。”
    在赫連山離開時,東樓晦便道:“你認為天運可借?”
    安修亦有思考這個問題,他沉默一下,便點點頭道:“但不易借,白衣君能借,是因他是白衣君。”
    東樓晦若有所思點點頭。
    赫連山從大殿走出,便仰望天宇,不僅在思索白衣君之言,亦在思考老師之言。
    片刻後。
    赫連山再次上到葬山之巔。
    他沒有仰望天宇,而是眺望遠方,不知在想著什麼,十分入神。
    不知不覺,天色便黑了。
    但是赫連山一直站在山巔上,一直在眺望什麼。
    在葬山下。
    不少學子有些詫異起來,紛紛詢問二師兄到底在眺望什麼。但在天黑不久,赫連山便下山,用膳後便去讀書。
    此時,風采樓的光芒,已經點亮葬山方圓萬裡,暫時不需他們去支援……
    而在此時。
    白衣君亦來到城隍府。
    城隍府的大門,早已經被封青岩打開。
    他走進城隍府,直接來到城隍大殿的後殿,打量著那具城隍金身。他審視片刻後,身體便化為絲絲縷縷的白色氣霧,融入到城隍金身中去。
    不久後。
    他的白衣君之身便出現,發現自已竟然無法融合城隍金身,有些詫異道:“無法融合?”
    “難道封兄……”
    他搖了搖頭,再次審視城隍金身。
    但在片刻後,他就發現問題所在,無法融合城隍金身,是因他還不是城隍。所以,他現在需要成為青山城隍府的城隍,才能夠去融合城隍金身。
    他回到大殿掃了一眼,看到神案上正擺著一枚令牌。
    正是城隍令。
    白衣君沒有遲疑,便拿起城隍令,接著融入一縷意識。此時,他感受到整個人,發現巨大而玄妙的變化。
    青山城隍府的一切,亦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時,他已經成為青山城隍府的城隍,便回到後殿去融合城隍金身。雖然城隍金身可融合,但是比他想象中要難,需要他一點點去煉化……
    “看來需要一些時日,方能夠融合了。”
    白衣君淡淡道。
    此時,他去關閉城隍大門,方安心去融合城隍金身。
    在白衣君成為青山城隍時,一直守在城隍府外的圖央,感受到背陰界發生微妙的變化。
    似乎變得有些陌生了。
    他沒有多想,在城隍府大門關上後,便離開了。
    而天下。
    一直在等待第四道天運的落下。
    雖然有不少人,在議論著白衣君所言之借,亦在分析著有沒有可能。但整個天下,幾乎沒有幾人認可,認為是白衣君的一句戲言。
    這數日來。
    赫連山一直在讀詩。
    不知為何,這數日來讀詩十分有感覺,似乎有什麼在腦海中慢慢清晰了。
    但還隔著一層紙,讓他無法看清楚。
    在葬山書院中。
    這時亦有不少學子,在爭論著白衣君所言之借,雙方各執一詞,爭論得頗為激烈。但相信白衣君之言的學子,卻始終處於下風,在辯論中節節敗退,畢竟連書院的教諭亦不認同。
    況且誰都拿不出證據。
    “不管汝等信不信,反正吾與公子信了。”
    在書院的一角,劉淩正與不少學子在爭論,爭論不過便氣惱放狠話道。一副不管你們怎麼說,我說是就是的無賴樣子,如此不要臉的辯論,讓同伴忍不住掩麵而遁。
    這頭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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