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沈夢瑩許諾誰是鬼!
“廢話,肯定救出來了啊,要不她能嗷嗷攆我嗎?”
我用著急的語氣對申公說“趕緊的送我回去,一會兒心魔跟月璃該堅持不住了,尤其是心魔,它要是沒了我也得跟著沒,到時候你就直接來海上給我收屍吧。”
“嗎的,你他嗎逼事兒可真多,眼瞅過年了也不讓我安生。”
申公特不耐煩的罵了幾聲,然後帶著我的真靈,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朝北半球降下去。
“早就說了,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這是真靈歸體之後,我聽見妘螭說的第一句話。
與此同時,一陣虛弱的無力感瞬間傳來,幸虧我提前做好準備才沒一腦袋栽下去,困意也跟著源源不斷的湧上腦海,那是精神力已經完全透支的征兆。
而當我跟身體完全融合後,又一股強烈的疼痛感湧了上來,我發現自己渾身血氣都在翻湧,體內靈氣也幾乎乾涸,依然是強弩之末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來點,然後就聽見妘螭用那種聽上去很溫柔,實則冰冷到極點的語氣說著“還是讓剛剛那個閉著眼睛的上吧。
顧言,你把自己的意識藏起來也有好一會兒了,你的心魔打不過我,你又在憋什麼大招呢?快放出來讓我見識見識,嗯?”
我這近乎乾涸的精神力已經抵擋不住她這魅惑的語氣了,被她最後那個字弄的渾身都開始哆嗦,甚至連他嗎前列腺都有點要守不住了的架勢。
可緊跟著我就聽見一句不三不四的話“顧言那大招是能隨便給你放出來看的麼?倒是爺爺我這兒有個大寶貝兒,你要是有興趣,我脫下來給你看看啊?”
這聲音是我妘螭身後傳出來的。
我睜開眼睛看去,此時的戰況應該可以用慘烈來形容了。
沒有精神力維持,心魔召喚出來的共工氏神像已經完全消散,他自己更是直接飛回我體內,連帶著把我給弄的遍體鱗傷,胸前似乎被妘螭的手拍了一掌,那之小巧的手讓我整個胸腔都凹陷了進去。
月璃似乎也沒比心魔好到哪兒去,此時她的身影已經變得很淡了,身上的月白色宮裙被撕開幾個口子,這東西並不是布料,而是用法力直接凝結成的,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那就證明月璃已經沒有餘力去修補它了。
而申公的精神力就化作一道淡淡的虛影漂浮在妘螭身後,甚至妘螭似乎都沒發現他的存在,因為在回頭去看的時候她臉上也寫著愕然的表情。
“意識分身?”
我聽見妘螭驚呼了一聲,但短短半秒鐘之後她態度一轉,變成了那種很曖昧的表情“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那天在歐洲闖入我們的大陣、把東正教廷那些祭司救走的那位大巫——申公序麼?
雖說上次逃跑的時候有些狼狽,但還是不得不說,閣下的巫法造詣的確是我見過一等一的,本想著有機會再跟你切磋切磋,沒想到閣下這次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這可真是奴家的榮幸啊,嘻嘻……”
妘螭嘰裡呱啦說了一堆,但在申公聽起來就跟放屁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申公不吭聲,在嬌笑了幾聲之後妘螭又問“閣下這次是來救徒弟的麼?怪不得說巫法玄奧,哪怕相隔這麼遠,申公先生也能感知到這邊發生的事兒。
不瞞您說,我天心島一直對巫族保佑崇高的敬意,所以如果有計劃的話,奴家想請申公先生跟顧言跟我一起回島裡做做客,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啊?”
申公還是不吭聲。
咱也不知道他在那裝什麼高手風範呢,連看都沒看妘螭一眼,直接背著手漂到我麵前“傷重不重。”
我壓下傷勢,勉強回答他“還行,死不了,但是活的有點難受。”
“沒事兒,實在難受不行就收拾收拾自殺去吧。”
扔下這句話,之後他就沒再搭理我,而是把目光轉向卓逸“你呢,你怎麼沒受傷啊?”
“我?我也沒動手啊,這不得幫顧言看著他小情人兒麼?”
卓逸趕緊解釋,又問“申公大哥你怎麼來了?顧言不是說他去溝通太陰去了麼?怎麼溝通著溝通著,把你給溝通來了?”
“跟你沒關係的事兒少打聽。”
扔給卓逸一句不鹹不淡的話,申公這才把目光轉向妘螭“你很強啊,甚至已經跟萬年前那些低級的域外天魔不像話下了。”
還沒等妘螭說話,他又補了句“不過我覺得你不是我的對手。”
然後妘螭就樂了“申公先生還真是自信呢,不過您似乎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想跟您動手,隻是想請您二位回去做客。”
“你確定是請我們回去做客?”
申公嗤笑一聲“我看不是,看你這騷樣兒,我感覺你像是請我跟顧言回去和你開淫啪的,是不是啊?”
本來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妘螭那表情有點要往下拉的意思。
但聽完申公下一句話之後她馬上就開始發上騷了,一邊給申公拋媚眼兒,一邊用那種特彆誘惑的語氣說“如果先生願意,那我也是不介意跟二位一起的。”
哎呦臥槽,倆人對話聽得我這個膩味。
但不得不說這就是高手的待遇。
妘螭是絕對不會跟我這麼說話的,她隻會威逼我束手就擒,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當做是她的同級彆對手。
但申公不一樣,雖說不了解他的真正實力,但畢竟是能四個長老眼皮子底下硬生生脫身的狠人,就算妘螭解開封印也不敢對他輕舉妄動。
兩個人這番交談,與其說是廢話,倒不如說是在試探。
可我是不想再讓他倆試探下去了“申公序,你他嗎跟彆人調情的時候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我現在又困又疼又迷糊,你要麼趕緊動手,要麼咱們直接投了行麼?”
但換來的隻是申公一句嗬斥“你閉嘴,這兒沒有你說法的份兒,難受忍著,忍不住死去,反正腳底下就是海,你直接一猛子紮下去就完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