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沈夢瑩許諾誰是鬼!
“情況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坐在我對麵的顧言點了根煙,這已經是我倆談話的過程中他點的第八根煙了。
我和他認識了三年,這個故事也斷斷續續聽他講了三年,其實我本人是個無神論者,什麼巫啊、仙兒啊、神兒啊、魔啊、鬼啊的統統不信,但不知道為啥,每次他說起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我還是願意坐下來安靜的聽。
估計是因為太無聊了吧,我想。
“所以那一線生機到底是什麼?”
“那一線生機啊,其實就是九幽之下的那片空間了。”
顧言二郎腿一翹,小煙兒一叼,就跟我們這邊跳大神兒的來仙兒了似的。
“這是當年巫族的先祖們為自己求得的生機,他們參透了這個世界的底層邏輯,預感到自己有天會被抹殺,於是乾脆另辟蹊徑,不再追求幾乎不可能實現的超脫了,而是想辦法進入了九幽之下,掌握了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力。
就好比三體裡的威懾紀元,你要是敢抹殺我,那我就毀了這個世界的本源,到時候誰都彆想好,連帶著天道大家一起灰飛煙滅,所以直到最後天道也沒敢碰他們,而是把他們封印在九幽之下,讓燭龍負責看守和鎮壓。”
“嗯……沒太聽明白,要不你再給我仔細講講?”
我也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做好了繼續聽他嘮下去的準備。
不過顧言笑著搖了搖頭“今天就算了,一會兒我媳婦兒要去逛街,改天吧,你上我家來,我給你好好講講這裡麵的門道兒。”
“你媳婦兒?哪個媳婦兒啊。”
“廢話,肯定是青青啊,你沒見過是咋地?”
“你這磕嘮的,我不是沒見過,我就是因為見過太多才問的。”
我往身後的沙發上一靠“你說你,每次來我店裡帶的人都不一樣,今天帶柳青青,明天帶佟若卿,後天帶張琪,時不時還蹦出來個許諾,我草我就納悶兒你到底有啥魅力啊,咋這些姑娘都願意圍著你呢?”
“魅力?老子這張臉不就是魅力麼?”
顧言說話的時候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兒“你要長成我這樣你也行。”
我本來是想罵他不要b臉的,尋思尋思還是把話憋了回去。
確實,顧言這長相放在鶴城這小地方的確是數一數二的,尤其是眼看三十歲的人了,還是能保持二十出頭那種少年感,這就比較難能可貴了。
不過說歸說,每次看他裝逼,不埋汰他兩句我還真有點不甘心“你可悠著點吧,多吃點六味地黃丸啥的,彆年紀輕輕的把腎給整虛了再。”
顧言笑嗬嗬的罵我“滾你嗎的,你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嫉妒老子。”
我還真是嫉妒,身邊女人多也就算了,還一個比一個漂亮,隨便拽出來哪個都跟仙女兒似的,還都對他百依百順,身邊每一個認識他的人就沒有不眼紅的。
不過都說到這兒了,我也順帶著問出了自己的疑問“誒,按您老人家編的故事,柳青青她們不是都被安排在興安嶺了麼?那後來你們是怎麼在這遇見的?”
“這就不得不誇一句申公序那老逼登深謀遠慮了。”
顧言抽了口演,臉上出現了回憶的神情“他瞞的太好了,當初不光是我,連燭龍都以為申公把青青他們安排在了天心島,這才放心讓他到九幽之下去。
可誰都沒想到,他竟然玩了個偷梁換柱,在去天心島之前就已經把青青他們給藏到山河畫卷裡了,留在興安嶺的,其實是他用巫傀儡偽裝成的替身,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