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年見到劉金鳳也是一臉驚喜。
“金鳳嬸子,好久沒見你了,精神狀態很不錯嘛!”
劉金鳳笑著拉住方舒年的手,拍了拍說道:“還不是因為你,自從你治好了我的脫發問題,我覺得我真是沒什麼要操心的了。”
確實,劉金鳳家裡有幾個兒子,並且孩子們都很孝順她。
“是你有福氣。”
陳海棠不滿地哼了哼,劉金鳳也不滿的哼了哼。
雙方以前是一見麵就掐,現在因為有方舒年在中間,不好直接掐,隻能哼哼兩聲表示對彼此的厭惡。
“金鳳嬸子,你們從哪過來啊?”
劉金鳳一拍大腿,整個人都精神了,“我們去看押送犯人了!你不知道,今天要槍斃的那幾個人可真該死!”
果然,知道的人都去看熱鬨去了。
陳海棠終於忍不住:“咋地?他們是做了啥傷天害理的事了?”
劉金鳳也沒和她嗆,撇了撇嘴說道:“他們做的壞事兒多了去,以前就是走街竄巷的偷東西的混混,因為有人撐腰沒人敢拿他們怎麼樣。
後麵就在火車站附近,看到好欺負的就去搶錢,看到漂亮姑娘就連哄帶騙把人弄走,很多人吃了虧又不敢說,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聽到火車站,方舒年心裡一動,忽然想到上次坐火車在車站遇到的那幾人。
會不會是他們?
聞言陳海棠義憤填膺,“簡直是無法無天!就沒有人管管?!”
上次那件事方舒年沒和陳海棠說過。
“哪能啊!聽說咱縣公安局之前的局長是個不得了的人物,他們惹不起,在那段時間這些人就收斂了,這不年前他調走了嘛!”
這件事方舒年知道,關淩飛執行任務去了,縣公安局局長自然任命了其他人。
陳海棠驚訝:“啊?關局長調走了?哎……他確實是個好人。”
之前村裡有事他都親自來的。
劉金鳳看了看車上的其餘人,神秘兮兮的道:“這後台倒了,他們那些事兒就被人倒騰出來了!誒,你們知道他們背後那人是誰嗎?”
方舒年和陳海棠兩人同時搖頭。
劉金鳳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笑了笑,“這個消息可是我打聽了好幾個人才知道的!”她又湊近了些,“是縣革委會主任!好像叫楊啥的,記不清了。”
“聽說他這些年貪了不少錢!從他家裡還搜出了小黃魚呢!”
不知道為什麼,方舒年聽到這個消息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驚訝。
在聽到槍斃的幾人是火車站幾個混混的時候她就有所猜測了,這件事應該和蕭千朗脫不開關係。
想到他在離開前還做了這些,心就像被人捏了一把,又酸又軟,又甜又澀。
這些人罪有應得,在火車站的時候,憑那些人的做派就知道這樣的事情沒少做,周圍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沒人敢上前幫忙。
還有那個革委會主任,也就是遇到他們,要是其他人,那天晚上恐怕真就被帶走了,被帶走的後果會是怎麼樣誰也無法預料。
聽到他們在議論的事,車上的人紛紛開始分享自己知道的消息,一時間牛車上開起了批判大會。
牛車上一路嘰嘰喳喳,很快就到了村口。
劉金鳳還意猶未儘,拉著方舒年的手道:“小年,等會我就讓壯壯給你把酸梅送過來!”
壯壯是她的小兒子,和蕭千月一般大,現在高中畢業還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