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個大頭鬼!”
君扶月很不客氣的抓住了蒼銘詡的手腕,一個錯位,蒼銘詡的整隻手就沒了氣力。
原本還想著讓小家夥乖一點的蒼銘詡,根本沒想到君扶月的力氣居然這麼大。也就一瞬間的功夫,他就再次被控製了起來。
安全起見,君扶月按照紅蓮教的,把人吊在了房梁上,隻有腳尖勉強可以碰到地麵。
蒼銘詡身上的衣物也被扒去,粗糙的麻繩毫不客氣的攀附在他身上。
其實麻繩並不牢固,但卻是被特殊的藥水浸泡過的,不僅可以讓人渾身酸軟無力,還能讓人動情。
當然,也是有前提的,它必須要在傷口上才能起效。那藥勁會順著血液或者汗水逐漸浸潤出來,通過傷口擴散到全身。
再加上君扶月特殊的捆人手法,隻要輕輕一動,繩子就會摩擦到某些部位。脆弱點的,被麻繩一摩擦,就會破皮,藥效也就順著破皮處進入了身體。
君扶月插著腰,驕傲的站在蒼銘詡身前,道:“哼,小賊,這可是我學到的,最厲害的審訊手法!我勸你還是乖乖說出來這裡的目的,不然,可有你苦頭吃。”
他可還記得,紅蓮教他的時候,是怎麼求著他解開繩子的。
君扶月不信眼前這個大高個能不被自己嚇到。
“唔~”蒼銘詡身子一動,有些難耐的哼唧出聲。
“小公子,我可沒想偷什麼,要說有,那也隻有你了。”
灼灼的目光落在君扶月身上。對於少年這驕傲的姿態,他可是愛極了的。
“哼,還想騙我!”
君扶月很不客氣的拽了拽繩子,直磨的蒼銘詡腳尖輕顫,站立不穩。
見蒼銘詡什麼都不肯說,君扶月生氣的直接拿發帶在他嘴裡繞了幾圈,順便貼心的在後腦勺打了個蝴蝶結。
等一切完成,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君扶月就開心的坐在了蒼銘詡身前。
其實他也有些好奇,為什麼明明沒有被打,紅蓮和眼前之人都能露出痛苦的神情。
雖然哀嚎聲和從前聽的不一樣,但看神色以及滿身的冷汗,應該是痛苦極了才對,不然為什麼要求饒?
隻是看著看著,君扶月就困了。
也不管蒼銘詡眼裡的祈求,直接回到了原本的床上,蓋上被子就開始呼呼大睡。
蒼銘詡就這麼被吊著,原本恢複點氣力的雙手,也在藥效下逐漸沒了力氣。
身上開始發紅,他知道,是藥效起來了。
原本還想呼喊,但嘴上的發帶卻限製住了他的動作,甚至還有涎水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滴落到地上。
而這一切,他隻能被動承受著。
蒼銘詡想控製住自己的軀體不再抖動,無奈藥效太強,本能的反應根本控製不住。
一個晚上,蒼銘詡就在這痛苦又滿足的折磨中度過。
第二日清晨。
紅蓮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個背對著他的光溜溜的身影。
他很生氣,非常想拿頭上的玉簪殺了眼前這人。
但等見到這人的真容,紅蓮就完全忘記了剛剛的憤怒。
手裡的早點摔在了地上,驚醒了睡得正香的君扶月。
“唔?怎麼了?”
君扶月還有些迷糊,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甚至靠著床柱子又有睡著的趨勢。
等紅蓮把人放下,蒼銘詡才軟著腳,在紅蓮的攙扶下坐到了凳子上。
冰涼的感覺觸碰到紅腫的地方,讓蒼銘詡整個人都有驚了一瞬。
“扶我去床上。”
啞著嗓子,蒼銘詡艱難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