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之後,君扶月就被高牧之關在了一處宮殿。
這裡隻有他和一群啞巴下人,其他的,也就高牧之會時不時過來看看。
這讓被他煩的腦門疼的君扶月總想著怎麼找理由把人打發了。
因此高牧之每次都是高高興興的來,憋憋屈屈的走。
這次,一戰再戰的他又來了。
“月妃呢?”
高牧之在殿內找了許久也沒發現君扶月的身影,隻能拉住畏畏縮縮從他身邊走過的一個下人詢問。
他倒是不擔心君扶月會跑出去,畢竟這宮殿周圍都被他安排了不少侍衛。
除非他有天天徹地之能,不然就隻能乖乖留在這裡。
更何況他手裡還有不少把柄製約著他。
下人誠惶誠恐的跪倒在地,不住的磕著腦袋。
高牧之有些厭煩道:“彆磕了,有這時間還不如告訴我他在哪裡。”
但他好像忘了,自己給君扶月分配的下麵人都是被去了舌頭的。
那下人瑟縮著,誠惶誠恐的指向了後院。
高牧之看了眼,吩咐小蘇子準備好餐食,自己則向後頭走去。
——池塘邊——
君扶月無聊的向著池子裡扔著魚食。
他看著還算自由自在的魚兒,心中滿是歎息。
他苦澀一笑,道:“你們這過的還算是自在。”
這些小魚沒見過外麵的天地,生活在這小小的池子也算是自由。
可他見了外麵的繁華,更是有了喜歡的人,現在卻被關在了這四四方方的宮牆內,沒了自由。
靠在圍欄上上,看著澄澈的天空,他的思緒不由飄向了宮牆外。
他想到了他,想到這些時日了無訊息的日子,隻覺得這陽光也不再溫暖了。
高牧之看著這樣的君扶月,感覺胸口有些憋悶。
他走上前,抓著君扶月的手想說什麼,卻被他下意識的給了一巴掌。
他捂著臉,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之前也不是沒被羞辱過,但都是言語間的,這是第一次他對自己動手。
“你……打我?”
高牧之有些遲疑。
自從他成為大啟皇帝之後,就再也沒被人打過了。
而在君扶月身上,他可以說是吃了一次又一次的虧。
之前是“雞飛蛋打”,現在是“麵上有光”。
似乎自己成為皇帝之後的一次次破例都是因為他。
君扶月回過神看著他,語氣很是不客氣道:“怎麼,打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反應怎麼這麼大?”
他其實挺討厭這個家夥的,要不是因為他,那天“秦曦”也不會那麼匆忙的離開。
高牧之心裡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你為什麼對我敵意這麼大?就因為我把你們分開了?”
君扶月點頭道:“不然呢?難道我還要感謝你把我們分開?”
“要不是因為你,我和秦曦早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