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我們是走不了。”
玄解釋道:“他們現在的注意力都在我們身上,一旦有什麼異動,就很容易被他們發現。”
“如果我們突然全部失蹤,他們肯定會不遺餘力的找到我們。”
在沒拿到足夠的利益之前,他們不可能輕易的放棄。
畢竟巫醫的話語權,有時候比族長還大。
君扶月點了點頭,接話道:“因為我們之前想著加入部落,所以交出去的東西太多,難免讓其他人惦記上。”
“一但想著離開,他們為了防止我們把同樣的技術帶給彆的獸人,怕是會做出更極端的事情來。”
雖然這個想法隻是個猜測,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他們還沒被證實身份,更加容易引起彆的獸人的惡意揣測的時候。
甚至之後可能會發生的,比如說建造屋子的時候操作作不當引起的混亂等等,說不定也會被惡意加注在他們身上。
淩似懂非懂的點頭,總結道:“那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不是先緩住這些獸人,然後等時機合適了再離開?”
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誇讚道:“聰明了啊你。”
淩嘿嘿傻笑著,還有些不好意思。
“最近你們出去的時候摘點花啊草的回來,看著像是要定居的樣子就行。”君扶月提醒道。
因為他們不會留在這裡,所以那些原本打斷製作的東西也隻能存在腦子裡。
因此為了展示的他們有留下的心思,摘一些花啊草的不能帶著走的東西來裝點屋子,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玄和淩對於帶點花草回來並沒有異議,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若是阿月喜歡,等他們找到了落腳的地方,想要什麼花草,他們都會不遺餘力的帶回來。
“最近部落應該會有個歡迎儀式,為的是把那兩個雄性介紹給部落裡的其他人。那時候應該是個不錯的機會。”
玄也是在打獵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對於這話的真實性他不能保證,但把那兩個雄性推到台前是肯定要做的事情。
淩思索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他道:“我在捕獵的途中並沒有看到多少年長的雌性,反而青壯年比較多。”
“但是回來的途中,卻發現部落裡有不少年輕獸人。你們說那些年長的獸人……是去了哪裡呢?”
玄和君扶月沉默著,有些毛骨悚然。
“你不說我還沒發現。”
君扶月想到剛剛自己被圍觀的時候,周圍圍著的那些獸人基本都是年輕的雌性,稍微年長點的,孩子也並不大。
並且一路上他也沒聽他們聊起雄性的事情。
按照幽路上對於他們部落的介紹,應該有不少年長的獸人才對。
可現在怎麼一個都沒呢?
要知道獸人活的越久就越是受族裡待見,尤其雄性,他們腦子裡的那些治愈技巧,對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代的雄性來說都是最珍貴的東西。
君扶月思索間有了個想法:“不如我找祈他們去問問?”
想到祈,他就記起了昨日遇到的事情。
“對了,為什麼雌性不能是兩個字的名字?”
之前他就奇怪,那兩個雌性為什麼會認為他把那隻狼崽子認成雄性?
難道雌性就不能是兩個字嗎?
這讓他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