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獸人也是如此,就連原本打算討論竹子衍生品的那些家夥也不敢留下。
巫醫道:“你做出來的這些很不錯,竹籃子也很實用。”
“嗯,您喜歡的話可以讓曦給您帶點回去。”
君扶月放下竹筒,臉上是和玄如出一轍的微笑。
“你很厲害,但我不明白有這麼多新奇東西的你,為什麼會選擇我們這個名聲不好的部落。”
巫醫很有自知之明,甚至因為這個名聲,他和獸神溝通也變得極為困難。
但不知道為何,最近似乎有好轉的跡象。
“名聲好不好是彆人說了算的,你們族中的氛圍好不好,可隻有親身經曆了才知道。”
眼神瞟到不請自來的某個雌性。
看到他,他就想起了這位和族長一模一樣的名字。
巫醫順著他眼神看去,就見到了那個叫曦的雌性,隻是一眼,他的眼角就有血淚流出。
“你怎麼了?”
君扶月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想要查看。
巫醫連忙阻止了他,道:“我沒事,老毛病了。”
君扶月了然的點了點頭。
畢竟巫醫嘛,這種能和神溝通的普通獸人,身體會傷到也是正常。
更何況這個世界的神還那麼會藏,出來治愈自己神使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巫醫見他信了,也安靜了下來。
他沒再問其他的問題,而是思考起那人到底是誰。
這麼濃鬱的神明之力,不可能是普通獸人,可他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呢?
族長曦走了過來,見巫醫臉上帶血,連忙關心的問幾句。
巫醫隨便搪塞了一下,就問起了剛剛站在那邊的那個雌性。
族長曦看了眼,皺眉道:“那人我也不清楚,隻知道是和扶月他們一起來的。”
他看向君扶月,問道:“扶月,那人是什麼族的啊?”
君扶月搖了搖頭,無奈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種族,隻知道他的武力值很高,玄和淩都打不過他。”
“對了,他也叫曦。”
他知道的事情並不比族長曦多多少,甚至因為“語言不通”的問題,差點沒直接動手。
好吧,已經動手了,隻不過是單方麵揍人而已。
“這樣嗎?”
族長曦警惕了起來。
這個雌性能引起巫醫的注意,不是身上有問題,就是身上有問題。
曦見君扶月看他,立刻走了過來。
他擠開了剛坐下的淩,直接坐到了君扶月身邊。
淩有些生氣,但打不過他的的自己也隻好重新找地方坐下了。
君扶月有些嫌棄的看著身邊的人,道:“你不會自己找地方坐嘛!”
這家夥就知道欺負淩,真是壞死了。
“這裡,近。”
之後他又看向了曦,道:“好久不見。”
“嗯?”
君扶月疑惑的看向了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
畢竟之前族長曦還曾問過他是誰呢。
“我們認識?”
族長曦有些奇怪。
他明明沒見過對方,但他身上的氣息自己卻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