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君扶月平靜的看向了他,似乎在看一隻小醜在唱獨角戲。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我也參與其中了?”
沒等他回答,君扶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道:“啊,不對,是我想錯了,如果我真的和你有了牽扯,並且都是為那邊辦事的話,你應該為我掩藏才對。”
“不然等你死了,這任務要誰來完成呀。”
君扶月說的格外陰陽怪氣,聽的假竹寶是更加氣憤了。
他想解釋,想辯駁,想把他拉下水。
但被他這話一說,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成了為他不是自己人的證據。
“你這個無恥的雄性!”
他紅著眼,滿是殺意的看著君扶月。
“無恥?”君扶月有些疑惑。
他張開嘴,露出滿口大牙對著他道:“你看看我這牙齒多不多?”
“你!你!你!”
假竹寶被他這動作氣的,差點沒厥過去。
君扶月也懶得出去和他廢話,直接問:“好了,廢話你也說夠了,現在切入正題吧。”
他指著竹寶的屍體道:“除了竹寶以外,還有哪些獸人被你們替換了?”
“哼!”
假竹寶轉頭,一點都不願意搭理他。
之前他都說出那話了,他就算再怎麼不聰明,也不可能把真假話都說出來。
誰知道這個扶月會不會再次抓住自己的漏洞,指出自己假話裡的真叛徒,或者真話裡的假叛徒?
一但出了一絲紕漏,這家夥還不知道要怎麼懟自己呢。
他現在已經足夠氣憤了,可不願再被補刀。
“不說嗎?”
君扶月嘴角微勾,看向了玄。
“我看這位似乎還沒吃飽,玄要不再煮些湯給他墊墊吧,不然把人餓壞了,就要沒力氣說話了。”
玄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著守衛點好的火堆,開始煮起了白水。
假竹寶原本不屑的眼神在看到玄的動作後,瞬間變了。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雄性,你怎麼能對我用毒!?”
他震驚的看著玄的動作,身子已經開始不住的發顫。
【不,不會的,他一定是在嚇唬我而已,怎麼可能會真的給我喝呢。】
【哈,哈哈,一定是我多想了,我可是雄性誒,他們不會這麼對我的。】
這個世界給予雄性的特權實在太多,多到許多雄性都有了無法無天的苗頭。
也正是因為這個,那個不知道在哪兒的組織才會想著抓走雄性為自己所用。
就算不能,製成了藥人也能對敵對的勢力造成威脅。
不消片刻,玄隨意扔了點東西進去的湯就完成了。
他捧著一隻竹碗,笑盈盈的走向了竹寶。
“阿月說你餓了,那你就多喝一點吧。”
假竹寶搖著腦袋,不住的的向後挪去。
甚至因為不小心,還摔在了地上。
可這依舊無法阻止玄逐漸靠近的身影。
他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些雌性,隻可惜他們就算再怎麼不忍也不想管這件事。
尤其是他傷害了他們部落的雄性之後。
竹寶那可是被大家寵著長大,對誰都是乖乖巧巧的好寶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