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玉“……”昨晚她要是沒有在空間看到他悄悄摸摸從屋裡出來,抱白蘿卜回去她就信了。
不過她還是誇了他,“顧健東真棒,等會兒我做紅糖發糕給你吃。”
沈舒玉今早起來特彆想吃紅糖發糕,做法也簡單,有紅糖和麵粉就能做,就是要等發酵好,才能上鍋蒸!
今天又比昨天冷了一點,沈舒玉穿了個短袖就出來了,冷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顧健東發現這一點,把他身上的外套拿下來披在她身上,外套還有他的餘溫,披在身上暖呼呼的,
外套還有一股專屬他的氣息,這種氣息沈舒玉形容不上來,她被這股氣息包裹著,很舒心,很踏實!
顧健東心裡沒有她這麼多想法,給她披上了外套,看她不冷了,
坐在屋簷下,開始拿針鉤毛衣,看白蘿卜在狗窩睡得那麼舒服,顧健東喊白蘿卜出來,
“白蘿卜,過來跟我學鉤毛衣!”
沈舒玉聽了嘴角抽了抽,大步進廚房。
白蘿卜狗狗我啊,上輩子肯定是造了孽,攤上這麼個主人,一天天的竟不乾人事。
白蘿卜汪了好幾聲,沈舒玉明顯聽得出來白蘿卜好像很暴躁,似乎是在罵罵咧咧。
白蘿卜趴在窩裡,不想理他。
那顧健東能讓它在窩裡好好躺著嗎,去把它抱了出來,讓白蘿卜坐在他旁邊,一瞬不瞬看著他鉤毛衣,
還十分認真的給毛孩子講解針法,聽得白蘿卜昏昏欲睡,不住的犯瞌睡,
顧健東一個巴掌落下來,“白蘿卜不能睡,學會了鉤毛衣才能睡。”
他想讓白蘿卜學會鉤毛衣,白蘿卜是一條狗顯然它是學不會的,
但是白蘿卜學會了給他放毛線,一人一狗配合著,沈舒玉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顧健東已經鉤出一小截毛衣。
忽略掉白蘿卜頻頻翻白眼,呲牙的動作,一人一狗相處得還是很和諧的。
沈舒玉今天還有事要做,讓顧健東在家裡待著,和爺奶、二姑打了個招呼,沈舒玉背著背籠,騎自行車出去了。
趁現在還沒有那麼冷,沈舒玉跑了兩趟黑市,一個是縣城的黑市,一個是市裡的黑市,
她空間是種有棉花的,沈舒玉倒騰了一部分棉花出來,
一手交貨一手拿錢,交易完,也五點多了,卸了裝扮,沈舒玉蹬自行車回家,經過國營飯店的時候,沈舒玉進去了一趟,黑板上麵的菜單寫有鍋包肉,
沈舒玉打包了一份鍋包肉,想著打包回去顧健東肯定愛吃。
顧健東確實愛吃,隻要是沈舒玉帶回來的,就沒有顧健東不吃的,
她出去,顧健東依舊是帶白蘿卜在村口等她,自行車一停,他大步上前,鼻子聞了聞,
“舒玉,背籠裡好香呀,你帶了什麼好吃的,我現在想吃。”
“鍋包肉,是用油炸的,外酥裡嫩,酸酸甜甜的,你現在還沒洗手,等洗了手回去再吃。”
沈舒玉後座上還綁有兩個麻袋,是她從空間拿出來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