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沈舒玉和沈老頭、沈老太說自己已經買好票了,後天三點的票。
沈老太聽了開始給她收拾衣服,沈春玲問大侄女,“舒玉,要不二姑和你一起吧,你一個人出門,二姑是真不放心。”
“二姑,不用陪我,周叔叔交代過了,不能帶人,我都這麼大了,沒事的,等回來我給你們帶東西。”
沈春玲擺擺手,“帶啥東西啊,啥都要錢,大老遠帶回來又累又重,你人回來就行了,不用給我們帶東西。”
顧健東聽到她要出去,而且沒有要帶他的意思,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生氣,
怕沈舒玉不知道他在生氣,臉頰鼓成氣球,哼氣的聲音老大,
抓著白蘿卜的尾巴,假裝和白蘿卜在說話,“不用理我,我生一晚上的氣就好了!”
沈舒玉“……”
沈舒玉去哄她家大可愛了,沈二妞給她的肉乾剛好能派上用場。
肉乾放在顧健東嘴邊,顧健東聞到這麼香的肉乾,有點忍不住想要吃,想到自己還在生氣,他把頭扭去另一邊,身子也在慢慢挪,背對著沈舒玉。
他挪,沈舒玉也跟著挪,小拇指輕輕勾著顧健東的小拇指,
“喲,是不是有人在生氣啊,生氣的人沒有肉乾吃喲。
白蘿卜沒有生氣對不對,真乖,獎勵你吃肉乾。”
沈舒玉把肉乾給白蘿卜吃,這麼香的肉乾,
白蘿卜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不過它是個有家教的狗子,沈舒玉沒說給它吃,它隻是眼巴巴的看著,肉就在嘴邊,它也沒有吃。
現在沈舒玉說給它吃,白蘿卜嘴一張開,把肉叼在嘴裡,
顧健東看到原本要給他的肉給白蘿卜吃了,顧健東抬手給白蘿卜一個大鼻兜,
“白蘿卜,你還在生氣,你不能吃肉乾!”
白蘿卜呲牙俺隻是一條狗,你為啥要難為狗狗!
肉乾在白蘿卜嘴裡,還沒來得及吃進肚子裡,顧健東不讓它吃,白蘿卜隻好委屈巴巴的吐了出來,
得,剛剛隻是顧健東在生氣,這下一人一狗都生氣了。
沈舒玉哄完大的,又哄小的,又是保證,又是輕聲細語,各種糖衣炮彈,才把顧健東哄好,
顧健東笑了,拉著沈舒玉的小拇指,“那我們拉鉤,下次你出遠門得帶我,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
兩人摁了手印,“好,我們拉鉤,下次出遠門一定帶你。”
拉完勾,顧健東捏著白蘿卜的嘴角,強行讓它笑,“白蘿卜,笑一個,彆整天耷拉著一張狗臉,你這樣一點都不喜慶。”
白蘿卜“……”是你讓我生氣的。
肉乾沒吃進肚子裡,白蘿卜還很生氣,沈舒玉又拿了一條肉乾出來,“白蘿卜,吃!”
白蘿卜看了看顧健東,顧健東揉了揉它的狗頭,“看我乾嘛,快吃,你隻能吃兩根,剩下的都是我的。”
顧健東懷裡抱著一袋肉乾,是沈舒玉給他的,意思很明顯,白蘿卜隻能吃兩根,多半根都不讓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