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沈大伯他們喊的村民個個拿著家夥過來了。
幾乎是全村的人,老老少少都拿著家夥。
沈金寶跑在最前麵帶路,不停的喊大家夥,“咱得跑再快點,那些人有刀、有槍,晚了,健東哥舒玉姐會有危險。”
知道那群人有刀有槍的前提下,也沒人退卻,都聽沈金寶的話,一個個的加快腳步。
健東這孩子曾經是保家衛國的軍人,他們老百姓能這麼安穩的生活,那是因為有衝在前麵的軍人同誌。
健東受了傷,退下來,在他們沈家壩大隊生活,他們沈家壩大隊就不能讓孩子受傷。
他們就算拚死也要護住孩子。
他們一群人呼啦啦的跑到山腳下,見到了沈金寶說的那一群人。
隻不過那群人是躺著,七歪八扭,有兩個人還被沈舒玉用腳踩著。
沈老頭、沈老太著急的上前,“乖寶,健東,你倆沒受傷吧。”
沈舒玉拍拍胸脯,“爺奶,我們沒事,好著呢。”
顧健東道,“沈爺爺、沈奶奶,你們彆擔心,我們沒事。”
看到這些人倒在地上,其中有兩個還中了槍,血紅的血染紅了雪。
誰看了這場麵,都知道剛剛有多凶險。
他們是看過電影的,怕這些玩意兒像電影裡的鬼子倒地了,會突然睜眼,拿槍打人,或者拿刀捅人,
二話不說,拿繩子出來,把他們都給捆得嚴嚴實實的。
沈秋捆人的時候,容嬤嬤又上身,拿她的鞋錐沾了辣椒水,一個勁的紮,沈秋是會雨露均沾的,這二十幾個人,一個個的屁股,都被沈秋紮成了血窟窿,
還是沾了辣椒水紮了,一個個喊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誰喊得大聲,沈秋紮得越用力,有人的地方,都被丫頭紮了個遍。
大夥想著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這群玩意,個個都想出了各種各樣的酷刑。
可看到沈秋這丫頭拿鞋錐沾辣椒水紮人的模樣,一個個都沉默不說話了。
他們還想啥啊,這群玩意都快被沈家三丫頭紮斷氣了。
大家夥的注意力都在這群玩意身上,都沒注意到顧健東有什麼不一樣。
隻有沈舒玉知道了顧健東的變化,她過來看到顧健東和這群人搏鬥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他的不一樣。
顧健東還是顧健東,他的氣勢變了,眼神也變了。
以前的顧健東就像山裡的山泉水,清澈、純粹。
現在的顧健東,一身正氣,眼裡還有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顧健東恢複的事,也沒想著一直瞞著沈舒玉,現在這群人冒出來了,隱藏在陰溝裡的老鼠是想藏也藏不住了,他也就不用瞞了。
他站在沈舒玉麵前,看著她,“舒玉,我好了。”
沈舒玉笑著點頭,“我知道。”
站在倆孩子旁邊的沈老太不知道倆孩子打什麼啞謎,“好什麼?健東你受傷了?”
“來了,來了,大隊長來了。”
這時候沈二柱和村裡的幾個壯勞力過來,身後還拉著被繩子捆成粽子的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