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抱著魚,路上遇到了剛從村醫室回來的沈雪、周景塵,沈雪背上被沈三伯打得不輕,
走路都是躬著腰的,邊走邊哎呀哎呀的喊疼,想讓周景塵背自己。
周景塵自己都疼成啥樣了,怎麼可能會背她,話都不想跟她說。
沈雪一眼就瞅到了沈秋懷裡的魚,“小秋抓到魚了,正好,二姐這身子得好好補補,你把魚給二姐吧。”
沈秋翻白眼,“你臉咋那麼大呢。”
周景塵看到沈舒玉有點小開心,還整理了一下衣服,捋了捋頭發,不住的朝沈舒玉拋媚眼,
他以為自己很有魅力,心裡十分自信的會覺得沈舒玉肯定會害羞,心裡花枝亂顫。
他是對自己一點逼數都沒有,他被沈三伯打成豬頭臉,青一塊紫一塊的,還塗了藥,彆人看到他壓根不會覺得這小夥子好看,隻覺得他辣眼睛。
沈舒玉瞥了他一眼,還得看看田邊的風景來洗洗眼睛。
沒等沈舒玉動手,沈秋先忍不了了,“你個死魚眼、醜八怪,家裡沒鏡子不曉得撒泡尿照照鏡子嗎,你衝我大姐擠眉弄眼乾什麼。”
沈秋這妮子是隨身帶鞋錐的,沈秋生氣向來不會忍著,鞋錐一拿出來,上前兩步直接紮周景塵的屁股。
沈秋是半點不覺得會不好意思,在她看來她紮的不是男人的屁股,是死豬。
沈秋用的力大,鞋錐又長又粗,紮進去是真的特彆疼,周景塵立馬發出豬叫聲,痛苦的捂著屁股,疼得眼淚直掉,他一喊又牽動到臉上的傷口,這個滋味彆提了。
沈雪看到這一場麵,像發了瘋似的推沈秋,“你對你姐夫乾了什麼?他可是你姐夫,你怎麼那麼惡毒啊。”
天黑,沈雪並沒有注意到沈秋手裡還拿著鞋錐,她隻知道沈秋一靠近她男人,她的景塵就嗷嗷叫喚,這叫聲比過年的殺豬聲還慘。
沈秋身後有沈舒玉扶並沒有被沈雪推倒,她撇撇嘴,“大姐,我們回家吧。”
周景塵的叫聲太難聽了,她不樂意在這待。
沈雪上前拉住姐妹倆,“你們都不許走,沈秋,你說你對景塵乾了什麼,不說清楚不許走。”
這個樣子有點像瘋狗,沈舒玉都怕她會咬人,伸手一推,把她推出好幾米遠。
她倆走了,沈雪和周景塵還在原地,周景塵捂著屁股一直喊疼,沈雪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伸手在他的屁股捏了捏,正好捏在沈秋紮的位置上,
周景塵喊得更大聲了,疼到一定程度,是說不出話的,就算能說出話口齒也不清晰。
沈雪都不知道他嘟嘟囔囔說的啥,手還在他屁股上拍,“景塵,是這不舒服嗎,等回家我給你揉一揉吧。”
還揉一揉,沈雪是想要他的命啊,周景塵撅著屁股,一點點的挪步回家。
他周景塵決定了,以後得離沈家人遠遠的,特彆是沈家姑娘,沈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神經,沈雪會半夜夢遊,心情陰晴不定,
沈秋看著可可愛愛的,比沈雪還可怕,他就沒見過哪家姑娘隨身帶針的。
沈舒玉就更不用說了,這人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