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健東受傷了,沈舒玉想讓他好好在炕上休養幾天,他這個人真的是一點都躺不住,才躺兩天又開始給自己找活乾了。
沈舒玉下課回來看見他家院子拿著錘子敲敲打打,“顧健東,你在乾嘛呢?”
“家裡的衣櫃不夠裝衣服,我喊人拉了幾塊木板過來,再做一個衣櫃給你裝衣服。”
衣櫃其實是夠沈舒玉裝衣服的,但是顧健東想多做一個這樣舒玉想買衣服的時候不用擔心衣櫃裝不下。
沈舒玉把他手上個錘子拿走,又要搬了一張凳子出來,“你的傷還沒有好,你就在這裡等一下受涼了怎麼辦,乾活牽動傷口怎麼辦,一點都不愛惜自己,櫃子要怎麼做你教我,我來乾。”
她不讓乾,顧健東隻能在旁邊當指揮,“兩塊木板對齊,對,就是這樣,拿錘子敲一敲,把木板的孔對進去……”
兩夫妻坐在院子,默契的配合,趁天黑之前終於把櫃子給做好了,當然他們自己做的木櫃,沒有木匠師傅做得那麼精細,但是也不錯,沈舒玉不是那種追求完美的人,她覺得大差不差就行。
“明天在塗一層漆上去,這樣櫃子就好看了。”顧健東笑著收拾工具。
沈舒玉把櫃子搬進屋,雖然知道她力氣大,但是顧健東還是擔心,“舒玉你放著,等會兒我喊人過來幫忙搬。”
“不用,我順手就把櫃子給拎進去了。”說話的功夫沈舒玉都把櫃子搬進屋了
“顧健東你進來,我給你換藥。”
顧健東樂顛顛顛進來,一下子把自己衣服扒了,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肌,顧健東則是一副任她蹂躪的模樣,“舒玉,開始吧!”
沈舒玉“……”
沈舒玉還挺饞他的,但是他現在傷還沒有好,沈舒玉隻能忍著。
他的傷口確實恢複得差不多了,這一次任務,顧健東立了大功,有一個星期的假期,
顧健東想說回沈家壩大隊的,但是時間太趕了,回家沒待兩天又得趕回來,來回坐火車太累了,沈舒玉不想折騰,就說先不回了。
顧健東出任務怎麼受的傷,他都沒和沈舒玉多說,過程太凶險他怕嚇著她,隻是輕描淡寫說了句,“被隱藏在暗處的敵人襲擊了。”
他不說,沈舒玉也配合的不問,她的顧健東能平安回來就好。
他身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傷疤,每次看到他身上的疤沈舒玉都會很心疼,她的手還停留在他的背上,指腹摩挲他背上的疤痕,“顧健東,疼嗎?”
“不疼,癢。”他的大手一摟,沈舒玉已經在他懷裡了。
看他這眼神沈舒玉就知道他不老實,“彆,等你的傷再說。”
“舒玉,都三個月了,現在可以了,我的傷沒事。”沈舒玉懷了孕,醫生說三個月不可以,他就算再想都會克製自己,
實在克製不住,這人出去給自己潑一桶冷水,一桶冷水過去,就算心裡在火熱也被壓了下去。
他忍得有多辛苦沈舒玉是知道的。
顧健東今天是霸道了一回,二話不說把人往床上帶,白蘿卜一見這架勢,自覺的把自己的耳朵給耷拉下來,還懂事的幫他們把門給關上。
三個多月不吃肉的顧健東戰鬥力十足,沈舒玉都有點吃不消了,三個小時過後,沈舒玉無力的推推他,“顧健東,你好了沒?”
顧健東頭也不抬,“快了。”
他這句話快了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來,沈舒玉是累得手指頭都不想抬了。
今天是顧健東站在主導位置,這人吃飽喝足,美的很,要不是沈舒玉不讓,他還能去訓練場那邊拉十圈輪胎。
給沈舒玉收拾好,他親了親沈舒玉的額頭,“舒玉,你睡一會兒,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