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健東說是半個月回來,結果是二十多天才回來,回來手臂、大腿都有傷。
知道他每次出任務都會有不確定的危險,沈舒玉以為自己有心理準備了,
可每次看到他受傷,還是會忍不住的心疼。
顧健東是包紮好傷口才回來的,他穿著長衣長褲,要不是晚上睡覺,沈舒玉都沒發現。
“很疼吧?”沈舒玉指著傷口。
“一點都不疼,就是擦破一點皮而已。”身上的這點小傷對顧健東來說的確是擦破點皮。
他自己是不在意的。
他越是不在意,沈舒玉越心疼,她都不知道顧健東受了多少傷,才會輕描淡寫說這是小傷。
他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疤痕,這些疤痕對他來說是勳章。
對沈舒玉來說並不是。
有些疤痕很長,很大,這一看就知道之前受的傷有多重。
顧健東幫她擦眼淚,把人摟在懷裡,“不用擔心,現在我有你,有兒子了,出任務我會格外注意的。”
在屋裡哄好沈舒玉,顧健東才出來和他媽說話,“媽,我爸身體怎麼樣?”
“挺好,就是經常忙起來忘記吃飯。”
蘇月如是當媽的,兒子就算穿著長衣、長褲,蘇月如也能一眼看出兒子有傷,“受傷了吧,記得換藥。”
“小傷,不礙事。”
這麼久沒見兒子,顧健東想兒子了,從他媽手裡接過兒子,小澤看到自己爸,立馬咧嘴,嘴裡哼哼啊啊的和他爸聊天。
“媽,我不在家的時候,小澤乖不乖?”
“乖,我大孫子可乖了,你啊,做得最正確的事就是娶了個好媳婦,要不然媽媽都沒大孫子抱。”
顧健東剛回來不知道隔壁有朱老太太他們會鬨騰,等晚上準備睡覺,聽到隔壁的動靜,沈舒玉才和他說隔壁的事,
“朱營長他爹娘和弟弟、弟媳來了,天天都鬨騰,把王嫂子都氣回娘家了,朱營長拿他爹娘沒辦法,也不回家住。”
“他們天天晚上都這麼吵?”
“差不多?”
“那你和媽還有小澤晚上怎麼睡得著。”
“還好,我和媽覺大,躺下就睡著了,小澤還小,容易犯困,也是一眯眼就睡著了。”
隔壁吵,沈舒玉說是不受影響,顧健東第二天還是找朱營長了,
他們自家的事他管不著,但是晚上吵吵鬨鬨的,影響到他們家休息了。
朱營長臉上都是歉意,“抱歉,顧團長,我會讓我娘他們注意的,今晚不會在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