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聞言美眸一亮,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嘴臉,身子似有似無地朝著陳行身上貼去,但這距離感卻把握得很好,不會引人反感。
“恕奴家眼拙,不知小公爺出自哪個國公府啊!”
憑心而論,王媽媽這個年紀正是介於少女與少婦之間,褪去了幾分少女的青澀與嬌羞,增添了幾分少婦的成熟與嫵媚。
若是一般男子還真會被她撩撥得心癢難耐,失了禮數。
可陳行是誰?前世種子數就高達一個的狼人,在片海中不說如魚得水,那也是閱片無數,隻要你報一個番號,他便能如數家珍的將這個公司旗下的藝人,乃至拍片的類型給你一一細說!
什麼樣的女人陳行在硬盤內沒有見過?什麼樣的類型沒有看過?僅憑這些個不入流的小手段就想拿捏自己,王媽媽還真把自己當成沒見過世麵的雛兒了?
想到這裡,陳行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王媽媽是吧?”
王媽媽如棉花糖般軟糯的聲音答道:“正是奴家!”
“我叫陳行,整個京都姓陳的國公府也隻有我涼國公府一家!難道王媽媽不知?”陳行神色倨傲,似是瞧不起旁人,將京都貴胄的傲氣表現得淋漓儘致!
王媽媽輕捂紅唇,故作驚呼道:“公子可是手握三十萬玄甲軍的涼國公家的小公爺!”
“不錯!”
陳行端起酒杯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
王媽媽一臉歉意道:“哎喲,小公爺怎麼不早說,快,將這桌菜肴與酒水全部撤下,換上最好的招牌菜,再拿兩壺神仙釀上來!”
“如此就多謝王媽媽了!”陳行微微頷首,算是謝過。
“哪裡的話,小公爺能來我群芳苑那是我等的福氣!”王媽媽嬌笑道。
說著,還朝著身邊的龜公使了個眼色道:“快去,把大雪與小雪喊來伺候小公爺!”
“喏!”龜公三兩步就躥上二樓,消失在陳行的視線之中。
一旁的呂程聞言連忙拍馬屁道:“不愧是小公爺啊,竟然讓王媽媽舍得將她視若珍寶的並蒂蓮給喊了出來,要知道這對姐妹花從不輕易示人,還得是小公爺你啊!”
“哦?”陳行意外地看了一眼呂程問道:“不知這大雪小雪是何人?”
不待王媽媽親自介紹,呂程早就激動地將自己所得到的傳聞一一道來。
“聽說這大雪與小雪乃是一母同胞的雙生花,容貌生得那叫一個俊俏,最難能可貴的是,二人相貌竟是一模一樣,便是與她們相處許久之人都無法分辨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無奈之下,其中一人隻好將頭發稍稍剪短,彆人這才分得清!”
陳行鄙夷的看了眼呂程,沒文化的東西,難能可貴個屁,不就是同卵雙胞胎嘛!
無非是來自同一個受精卵,有著完全一樣的基因物質和染色體,因此她們的相貌和性彆等完全相同。
要知道這在前世不過是高中生物課的基本知識!
“所以,呂兄,你說了半天就說了個寂寞?”
“呃……小公爺此話何意?”呂程臉上畫滿了問號。
“我的意思是,你說了半天等於沒說!”陳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一聽這話,呂程急了,趕忙解釋道:“小公爺我還沒說完呢!”
“好好好,你接著說,接著說!”陳行隨口敷衍道,反正他覺著呂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翻來覆去無非就是人美條順會來事罷了!
“要說這大雪小雪最神奇的事情就在於,二人冥冥之中似是存在著某種聯係,要說是默契倒也算,可是總覺得比默契要更加懸乎些!”
“呃……這傻逼說的該不會是心靈感應吧?”陳行麵容古怪的看著神色複雜不知該如何解釋的呂程。
“就是……哎,怎麼說呢,唉,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總之懸乎得緊!”
呂程有史以來第一次發現自己嘴笨,氣得端起酒盞連乾三杯,似是和自己賭氣一般!
“這心靈感應雖說在雙胞胎中早有傳聞,可並沒有科學依據來證明這是真實存在的,無非就是遇事不決,全賴玄學罷了!”
“不過,若是當真如此,自己要是和其中一個……嘿嘿,那另一個不就……”
想著想著陳行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猥瑣的笑容!
呂程見狀立刻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道:“小公爺,莫不是想與其中一個歡好,然後看看另一個反應?”
“嘿嘿,對對……對個屁,你說什麼呢?我陳行是那種人?”
陳行差點沒反應過來被戳穿,連忙改口出聲嗬斥。
李清雪在一旁早已聽得是俏臉發燙。
一想起自己破瓜那夜,小公爺那折騰人的勢頭和不知從哪兒學來的羞人姿勢,頓時讓李清雪的嬌軀都隱隱有些燥熱,若是真如呂程所言,用在這對姐妹花身上,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李清雪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連忙將這些荒淫不堪的想法甩出腦後!
“小公爺難道不想試試嗎?據我所知,大雪與小雪還從未被人梳籠過!”呂程狗腿子般對著陳行諂媚道。
“嗯?”陳行聽到這話,心中一凜。
呂家在山桑縣的權勢可見一斑,不說一手遮天,但也到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步,況且他可不認為以呂程好色的性子能放過這群芳苑的並蒂蓮,若不是因為不可抗力的原因,恐怕他早就帶上自家的狗腿子來搶人了,還能等自己來拱這兩顆水靈靈的大白菜?
若說呂程是憐香惜玉,打死陳行,他都不信!
可如果真如呂程所言,二女還是處子之身,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群芳苑背後的人有著與呂家分庭抗禮的實力,亦或者說呂家都忌憚群芳苑背後之人三分!
這一個小小的山桑縣竟是臥龍藏虎啊!
……
“咚咚咚!”
另一邊,龜公來到一間閨房門外,小心翼翼地輕叩門扉,裡麵立刻傳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
“誰啊!”
“兩位姑娘,王媽媽喊你們二人下去見客!”龜公恭敬道。
他可不敢惹這兩位主,雖說人生得好看,但脾氣也不是一般的大。
“不見!”
“王媽媽說了,這位客人你二人非見不可!”
“吱呀”一聲,門從裡麵被打開。
一位身穿白裙,眉眼之間似是布滿寒霜的女子冷聲道:“說了不見,聽不懂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