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心說,他們是這個意思嗎?他們是單純地希望顏司清放過他們而已。
可顏司清卻會錯了意(當然,是故意的),大手一揮,一麵巨大的平光留影鏡出現在半空。
畫麵裡,不是那晚北笙大臣慘案又是什麼。
在看到蠍子出場的時候,已經有人害怕地往地麵看一眼。
見什麼都沒有,這才放心。
後又看見顏司清是如何鞭笞、戲耍那些北笙的大臣。
她仿佛掌控一切生死的神,讓那些人做什麼,他們就得做什麼,否則,連死都不得自己操控。
當看到顏司清殘忍地將北笙的一眾人等丟向那蠍群,任由那些蠍子啃食人肉時。
終於有幾個上了年紀,又有點信奉神佛的大臣忍不住嘔了出來。
顏司清仿佛看不到一眾人等那張菜色的臉一般。
亮著眼睛道,“看到了吧,我也不是偏心之人,再說了,若真要偏心,我身為南越人,自然是偏心各位大人的。”
那些大臣一口氣梗在喉頭,她若真是偏心他們,又怎會搞這麼一出。
連國君都慘死她手,他們又怎能逃過這一劫。
可再如何如何不滿,都隻能往肚子裡咽下去。
顏司清才不搭理這些人的小九九。
“那麼,繼續吧,各位,希望今日能給各位留下終身難忘的美好記憶~”
從那殿門口出來,已經是幾個時辰之後。
顏司清又喚來了蠍群,讓蠍群將這一個個還剩半口氣的大臣全都運去北笙軍隊中。
原主到底是因為這些人受了那麼多的苦,她又怎麼可能讓這些人那麼輕易地死去。
半月後,顏司清以南越公主的身份出現在皇城百姓麵前時,便是大義凜然地拿著南越國君的頭顱去城門口請北笙退兵。
眾百姓都以為這樣的勸說跟本毫無用處,可奇怪的是,北笙撤兵了,非但撤兵,還說要與南越簽訂五十年內不冒犯的協議條約。
至此,南越眾百姓都對這個挽救萬民於水火的公主相當仰慕,敬佩。
以至於顏司清日後說要扶持一個空有皇室血緣,卻並無任何政績的皇子為帝時,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
甚至還強烈要求顏司清能看在帝王年幼,在殿內垂簾聽政,挽救萬民於水火。
所有人都道她是神女下凡,就是來解救如今被蛀蟲殘害的南越的。
臨走前,顏司清又去了北笙國一趟。
彼時,當初的一乾相關人等,此刻都在北笙的畜生圈裡整日勞作著。
顏司清先去拜訪了當初勸諫原主的廉聞一黨。
這些人一個個麵上圍著圍巾,在北笙人的鞭笞下,乾著粗活。
至於為什麼戴著麵巾?
那日之後,這些人還在祈求她能放過他們,顏司清真的很好奇,他們的臉皮究竟是厚成什麼樣,才能出口提出那麼無理的要求。
好奇心驅使她揭下一張又一張的臉皮,與南越國君的麵皮一起,放在繁鬨的集市中,供那些百姓們賞玩。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猛得衝了過來。
“顏司清!顏司清你給我站住!”喊她的不是彆人,正是當初的遂安公主。
隻不過此時的她通身皆是羊圈的膻味,身上的布衣也蹭上了不少的肮臟。
而她後麵站著的南越國前國後,情況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顏司清轉身,“嗯?遂安公主,這是有事?”
“顏司清!你很得意吧!這一世不知道用了什麼醃臢手段得了北笙國君的青睞,以至於現在敢來看本公主的笑話!”
顏司清眯了眯眼,重生了呀,也好,省得她還要耗費神力再將之前的遂安公主給拉過來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