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個聊一會,霍富貴困意上來,就去睡了。
霍哲回自己屋洗臉更衣後,又美美地喝了碗暖暖的雞湯,鮮美的湯中融入了酸菜的鹹鮮味,一碗下去,酸爽到胃,所有的疲憊和寒冷都隨之消散。大呼好喝,狠誇了翠花一通,說以後不知哪個傻小子這麼有福氣娶到她,把小姑娘整得臉紅撲撲的,端起空碗就跑出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霍哲終究沒能逃過“桃花劫”,範海劍早上就帶了愛蘭珠到霍家尋他,一同前往新來的劍派弟子住處。
估計範海劍和愛蘭珠說了些什麼,她見到霍哲時,不再是那種兩眼放光的表情。她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人不傻,額吉教過她:強摘的花不香。北地人天生的豪爽性格,拿得起也放得下。
“你叫霍哲,不叫趙宣亭。哼,不放牛奶的熬茶是黑的,不透光線的氈包是黑的,昧良心的人的心是黑的。”
霍哲尷尬地摸摸了鼻子,不知如何回答,範海劍在一旁嗬嗬直笑。
“醉馬草開花很好看,駿馬吃下去會斷腸。我這駿馬,看不上你這醉馬草了。範大哥,我們走快點。”,推著範海劍大步往前。
“那就好!”霍哲終於舒了一口氣,“誒,等等我。”一陣小跑跟上。
範海劍邊走邊對霍哲說:“新來的外門弟子叫劉誌陽,從湘郡調來,年紀比我大,為人還是很和善的。後天姚師兄到了,我也要出發。今天先讓你們見個麵,認識一下,以後你還得多和他走動走動。”
霍哲:“這個自然曉得。”
劉誌陽得知要來南海城,這個年也沒過安生。正月初二從宗門出發回湘郡潭州,舉家遷來,置辦的大宅子也在西城,離霍家不算遠,隔著四五條街。
初次登門,空手有點難看。於是,霍哲順手在路上買了一些禮物。
三人很快就到了劉誌陽家,叩了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