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從懷裡掏出他所謂的寶貝,隨手拋給了霍哲。
霍哲在馬背上,伸手抓住。
果不其然,和時遷在古殺場秘境中,石岩蜥洞穴中撿回來那件東西,一模一樣,巴掌大、一指厚的四方體,非金非玉非木,也不知是什麼材質。
他們哥幾個研究了好久,也不知這玩意是什麼,有什麼用。
“這東西堅硬無比。刀砍不動,水火不浸,打磨鑽孔也不行,難道不是寶貝嗎?白皮,他懂個屁!”
公孫勝懶得理這個夯貨,“哼!”側身轉,背向著呼延灼,繼續打鼾裝睡。
呼延灼樂嗬起來,能讓公孫勝沒話說,他就莫名地覺得很開心。
“就是這玩意,太小了一點,要不然放在胸口,比什麼護心鏡都強。”
“送你了,彩頭是開玩笑的,不做數。不過得你陪我最少喝上五壇酒才行。少一杯都不行。否則,我就把它收回來。”
霍哲趕緊說道:“這如何使得?酒,喝多少我都陪著,保證讓你喝痛快了。”
“不過這東西如此神奇,肯定是寶貝。呼延叔叔你自己留著,將來可以當傳家寶哦。哈哈!”
公孫勝用手撓了撓脖子,調了下姿勢,繼續假寐。
呼延灼眉毛一揚,“你小子,說話不老實。你把東西攥這麼緊乾嘛?還我啊?嘿嘿。”
“我這人,外表上看,是個粗人,其實吧,心細如發。剛才你主動問這寶貝時,我就想,你有可能見過類似的東西;你接過去時,臉上的表情不是懷疑和好奇,而是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我知道,猜對了,你見過。”
霍哲確實沒有想到,這黑漢,張飛繡花——粗中有細,觀察入微,心思細膩,和長相反差這麼大,極具欺騙性。
看來在江湖上混的,能活得好好,都不簡單。
“我再猜,你手裡,也有一塊這樣的寶貝吧?哈哈。”
霍哲笑著點點頭,默認了這呼延灼的猜測。
呼延灼得意洋洋,拎著酒壇灌了一口酒,抹了抹嘴。
“這寶貝說送你就送你。我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你就安心拿著吧。”
“自從得了這寶貝,沒搞清楚是個啥,喝酒吃肉都不痛快了。你快給我說說,琢磨出這寶貝是個啥東西?有啥用?”
霍哲笑著把四方體心安理的揣好,搖搖頭,“謝謝呼延叔叔,那我收下了。”
“我也沒弄明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呼延叔叔,能問一下,你這東西怎麼來的?”
霍哲看能不能搞清楚這東西的出處。
“祖傳的……”
霍哲臉冒黑線,當麵說瞎話可好?
“……剛才說,得了這寶貝……呼延叔叔,你就彆開玩笑了。”
呼延灼絲毫也不覺得尷尬,“嘿嘿,是彆人家祖傳的。白皮,是吧?”
旁邊的公孫勝,“嗯!”
霍哲驅馬繞到馬車另一側,挨近公孫勝,笑容可掬,“公孫叔叔,您一看就是麵善可靠之人,不像呼延叔叔滿嘴跑馬,不靠譜。”
呼延灼吹胡子瞪眼,握起沙煲大的拳頭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