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訴人又問了幾句,高嵐仍然表示不記得哥哥什麼時候和趙子軒密謀過。
一時之間現場氣氛凝滯。
審判長清了清嗓子:“高嵐,你確定你不記得了?為什麼在之前的證詞中明確表示有聽到,還提供了多次錄音證據?”
錄音?
高嵐忘了這件事,她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高嵩:“那些都是偽造的,我沒有提供過錄音,也不記得哥哥他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至於為什麼會有錄音,我也不知道。”
審判長表情嚴肅,聲音也有些不高興:“你確定不知道?作偽證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高嵐堅持自己不知道那些錄音是怎麼回事。
簡青和謝鈴鐺快速地分析了幾個可能性。
現在的高嵐,可能已經不是那個穿越者,而是原主重新奪回了身體控製權!
眼看高嵐當庭翻供,審判長詢問了證人情況,又反複跟辯護人和公訴人確認,甚至傳喚辦案警察到庭解釋。
但是警方作出的回答是辦案的刑警現在都在外地趕不回來。
審判長一看,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來證人是否受到了辦案人員的脅迫或誘導,準備休庭再討論。
姚師兄示意要發言。
審判長同意後,姚師兄站起來:“尊敬的審判長、各位審判員、各位人民陪審員,我這裡還有新的證人可以出庭,證明趙子軒有意且長期蓄意策劃謀害我的當事人。”
合議庭進行了短暫的討論後,同意讓證人出庭。
證人走進法庭大門時,趙子軒臉上終於有了些不安。
他的辯護律師問:“這人是誰?”
趙子軒咬著牙說:“我高中同學。”
新證人戴著手銬,由一名警察押送。
簡青看到那名警察,嘴角微微上揚。
審判長扶了扶眼鏡,仔細看姚師兄遞上的證詞。
證人經過遞交身份證、核對身份,簽署保證書和宣誓後,站在了證人席上。
他看了眼退在一旁的警察,這個警察保證過,做證人可以幫他減刑。
原來這個證人名叫詹立軍,是一家私人醫院的院長。
炮灰簡青那一世,就是他協助趙子軒轉移了果果,並違規給果果做了骨髓移植手術。
當言以冰調查簡青交代的事,查到這家醫院時,意外發現了自己一直調查的嬰兒失蹤案也與這家醫院有關。
嬰兒最後失蹤的地方在早教中心的遊泳館,這家遊泳館的負責人和詹立軍是合夥人。
之後言以冰上報了大隊長,又叫上搭檔老張一起調查。
一個特大兒童氣官販賣走私案浮出水麵。
具體的案情言以冰沒有向簡青透露很多,但是提到了一個發現,這個詹立軍交代,趙子軒曾兩次找他買一些特殊的藥劑。
“是γ﹣羥基丁酸。”
言以冰沒有解釋這是什麼藥,因為他知道簡青是學化學和製藥的。
γ﹣羥基丁酸,無色無味,就是後來新聞裡常說的合成毒品——“聽話水”。
它對中樞神經係統有強烈的抑製作用,可導致暫時性記憶喪失、惡心、嘔吐等症狀。
華夏在2005年將γ-羥基丁酸列為二級精神藥物進行監管,並在2007年將其提升為一級精神藥物。
“你說趙子軒找他買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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