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製服她?
鮮於果果心裡思量了一下,普通民眾無法麵對突發事件。
而她是有著五年特種兵記憶的人,雖然體能上還沒恢複從前的實力,但是格鬥技巧還在,對方又是個女人,大概控製住她沒那麼難。
就怕那遙控器是攥在她手裡的。
“英子,我到時候應該可以控製住她,但是你要想辦法把她的包弄走。”
百裡大英假裝收拾桌上的殘餘,給她們換骨盤:“那個包就在桌子底下的凳子上,放在她腿前麵,我看看有沒有辦法給弄走。那遙控器和炸彈估計也在包裡,我看她吃飯的時候手裡沒有東西。”
“服務員!這桌沒茶水了!”
隔壁桌對著百裡大英招手。
“那你見機行事,注意安全!”
見百裡大英拿走隔壁桌的茶壺,走向前台,穀梁燕博還沒有回過味兒來。
“英子姐也太厲害了!怎麼就跟變臉了似的?還有突然一個陌生麵孔,茶樓的人不會懷疑吧?”
“她以前在劇組當過跟妝師,你以後就知道了。”
至於會不會引起懷疑,估計這會兒是營業高峰期,茶樓也沒精力發現多了一個服務員。
就算發現,以她的身份也可以說在執行任務,就算鬨到警察那裡也不怕。
怕就怕她們和這整個大廳的人都沒有機會活著見到警察了。
餘光瞟到百裡大英已經慢慢接近那個紅衣服女人。
隻見她雙手提著三個茶壺,費力地朝那女人走近。
正在這時,那個喝醉酒的食客叫那個年輕的服務員小姑娘:“喂,你過來一下!”
很快,就像之前發生的一樣,那個食客罵罵咧咧不同意退那道菜,要求把這一桌一千多塊錢的費用都免掉。
人們有的在議論紛紛,更多的人抱著看熱鬨的心態紛紛停下了手裡進食的動作。
這時候還沒有人站出來幫那小姑娘。
有時候人性就是這樣,很奇怪。
如果沒有第一個人站出來,那麼後麵就不會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
大家都在想,嗯,這人一鬨商家也不會給他免單,估計最後就是報警處理。
唯一不同的就是鮮於果果和穀梁燕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靠近了這幾個人,站在離那個女人不遠的地方,假裝看熱鬨。
鮮於果果甚至還跟旁邊一桌食客討論了起來:“這是怎麼了?我看那個人喝多了吧?想調戲人家小姑娘。是不是第一次來這邊吃貴的,買不起單就耍賴了?”
那跟她討論的食客也點頭:“剛剛就在那裡大言不慚呦,說咱們嘅東西量又少又貴,一點都不好吃什麼的。不好吃你還把一桌菜都吃完了,食得肥頭耷耳,好似隻豬噉樣!”
最後一句忍不住用上了方言。
穀梁燕博一愣:“他說什麼?”
鮮於果果忍住笑翻譯:“意思是說他長得肥頭大耳,吃得像豬一樣。”
直到那醉酒的客人扯住小姑娘的手臂,鮮於果果上前假意勸架。
一個分筋錯骨手,那醉酒男人立馬痛得鬆開了鉗住小姑娘的鹹豬手。
這男人雖然可惡,但罪不該死。
提前製止了醉酒男人的行為,誰都沒看清楚她手上的動作。
因為扭住那男人的胳膊,那男人痛得胳膊肘一懟,鮮於果果趁機假裝被那男人推了一把,撲向了那個紅衣女人所在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