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那個男人是刺激犯人最終引爆炸彈的導火索。
鮮於果果果斷說:“來不及了,這幾個人必須同時控製住!”
淳隊不明白:“你怎麼知道來不及了?再等等。”
話音剛落,看到屏幕上百裡大英的監控器裡,嫌疑人旁邊有一桌客人好像和服務員起了爭執。
而那個紅衣女人終於在看到年輕女服務員臉上那種羞辱又無助的表情時,冷漠的臉上仿佛起了一層波瀾。
如果這時候警察們出手控製女嫌疑人,還有那三個不確定人員,應該還來得及。
但是淳隊卻覺得還不是時候。
他並不知道爆炸馬上就要發生,更不知道那邊的小插曲是導火索。
旁邊看著兩人爭執的警員也沒有動。
他們隻聽淳隊的。
鮮於果果心裡急啊,因為馬上就要爆炸了!
可是她沒辦法讓警察相信時間緊迫,這怎麼辦呢?
“謝鈴鐺,怎麼辦,來不及了!”
這次大廳裡的食客不但要跟著陪葬,那幾名警察也會死!
突然,淳隊猛得站了起來:“所有人員聽指揮!立即行動,控製住這四個可疑人員!注意不要讓他們觸碰到身邊的隨身行李!”
隻見監控中的幾個便衣警察已經衝向紅衣女人和另外三個嫌疑人,很快這些人都被製服了。
接著有人大聲引導群眾離開茶樓。
不一會兒,那幾名嫌疑人也被押著一字排開蹲在了茶樓外的路邊。
除了紅衣女人,還有一個年齡大約四十多歲的黑衣男子,穿著普通的短袖短褲,抗議道:“我犯什麼罪了!你們憑什麼扣我??”
另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瘦高,兩眼無神,並沒有反抗。
第三個是個胖子,大約三十多歲,剪的美式前刺,兩隻胳膊上都有紋身,正哀嚎著:“阿ir啊,我就吃頓飯怎麼還犯法了?”
這四個人已經被搜過身,身上沒有東西。
很快,年輕人和胖子被排除了,他們隨身帶的包裡沒有炸彈。
淳隊擺擺手讓人把他們放了:“不好意思抓錯人了,你們可以走了,這裡有炸彈,不安全。”
本來還想投訴他們的胖子一聽有炸彈,嚇了一跳,又看了看那兩個並沒有被鬆綁的男女,撇撇嘴走了。
那年輕人也沒說什麼,揉了揉剛剛被手銬勒出的紅印,也走了。
“淳隊,那兩個包裡都是TNT,還有遙控器。”一名警員跑過來彙報。
已經通知了拆彈專家來,看有沒有其他危險。
“讓我看看吧。”穀梁燕博自告奮勇。
警員看了看這個剛剛在監控車裡指揮的小姑娘,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請示隊長。
“她沒問題的,我可以擔保。”
淳隊點了一支煙,吸了幾口說:“行吧,但要穿上排爆服。”
很快,穀梁燕博穿著厚厚的排爆服來到放置的那兩個背包身邊。
她不耐煩地把手套脫了。
這麼厚,就算爆炸也根本保護不了自己啊,還影響自己操作。
再說了,在毛毛洲玩炸彈的時候,她什麼防護都沒有,不照樣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