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試一試嗎?我的這些符紙可不容小覷!"陳拾臉上浮現出奇異的表情。
"少囉嗦!你要是不敢試,就趁早認輸。"中年男子冷聲道。
"我怕把你炸死了啊!"陳拾回應。
"哈哈!...你放心,如果我真的被你炸死了,那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與你無關。"中年男子擺手示意。
"好吧,既然你非要試,那我就成全你。"陳拾抽出一張熾炎符,準備發動。
"等等!你一張一張試太耗時間了。我們可沒工夫陪你玩,一起丟過來吧!"中年男子交叉雙臂,不屑地說。
"......如果一起丟,趙家恐怕就要消失了。"陳拾皺眉道,想了想,又說,"不然我先丟一張,如果你能抵擋住,我就把剩下的全部丟過去怎麼樣?"
"照你說的做,快!快!"中年男子滿臉不耐。
為了得到那套遁法,他不在乎這幾秒鐘的時間。
陳拾不再多言,抽出熾炎符,意念一動,向對方擲去。
淡黃的符紙離手瞬間,散發出熾烈的白光,隨即如同墜落的隕星,疾馳向對手。
中年男子的臉色瞬間大變,嘴巴張得老大,眼中流露出極度恐懼的神情...
"這……這怎麼可能!"
當熾烈的白光即將吞噬他之際,他慌忙自乾坤囊中掏出一枚翡翠掛墜,緊緊掐動。
"轟隆!"
一聲巨響震撼四野,火焰噴湧!
三丈之外,餘春被狂暴的氣浪卷起,撞上院牆,口中鮮血狂湧而出。
數息之後,熾熱的氣浪消退,顯露出那個燒焦的身影。
中年男子全身焦黑,衣物與乾坤囊破碎不堪,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血痕絲絲滲出。
他眼神空洞,呆滯地注視前方,宛如木雕泥塑。
"居然還沒死!"陳拾略感驚訝。
顯然,對方剛才祭出的翡翠掛墜乃是一件護體法器,才使他逃過一劫。然而,他發動法器已晚,內傷極重,此人即便救治,也將淪為廢人。
陳拾不再理睬他,轉身走向餘春。
這家夥三番五次找茬,讓他極為不悅,這次必須給他深刻教訓。
餘春立刻緊張起來,滿麵惶恐。
他不斷後縮,仿佛麵前的陳拾是來自幽冥的惡鬼,讓他從心底感到恐懼。
"師叔,快來救我啊!"看著步步逼近的陳拾,餘春臉色蒼白地向中年男子求救。
在餘春的呼救下,中年男子才如夢初醒,僵硬地轉頭看向餘春。
"餘……餘師侄,快……快叫靈救隊,我撐不住了……,噗!"話未畢,他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
餘春陷入深深的絕望。
"你……你彆過來,求求你,隻要你放過我,任何要求我都答應!"他痛哭哀求。
"像你這樣的凶徒,不給你深刻教訓,你怎會悔改!"陳拾沉聲說道。
然後,在對方恐懼至極的眼神中,他抬起右腳,狠勁踢向對方的要害。
宛如蛋殼破裂的聲音刺耳而起。
"嗷……嗚嗚……!"
一聲變形的慘叫直衝雲霄。
餘春的身體瞬間騰空兩丈有餘,墜地後即刻昏厥。
處理完二人,陳拾展開靈識,開始尋找趙家的秘寶庫。
穿過兩座庭院,他發現了一處隱秘的地窖。
這個地窖隱藏於一間書齋之下。
陳拾推開偽裝成書架的暗門,踏入一間密室。
密室中央地板上,一扇由鐵板打造的防護大門赫然矗立。
"藏得如此嚴密!"陳拾皺眉低語。
若非擁有靈識,他定無法找到此處。
他揮動手臂,聚集靈力震破門鎖,隨後推開沉重的鐵門。
一股濃鬱的草藥香氣彌漫開來。
陳拾沿著石階步入寶庫,一間不算寬敞的地窖頓時映入眼簾......
室內陳列著一列列魔法木質架子,上麵零亂地擺放著各式奇異的靈草寶藥,空氣中彌漫著它們獨特的馥鬱氣息。
有百年的黑首烏,百年的赤紅參、人形草,還有風乾的雪嶺仙花,野生的靈芝群生等奇珍異寶。
然而,陳拾對這些寶貴的藥材並未多加留戀,徑直走向深處。這些草藥雖珍貴,但與他用靈液滋養出的巨藥相比,還是相差甚遠,況且這些已被風乾,無法再孕育靈性。
後麵的幾排木架堆滿了金子、銀條和寶石,陳拾對此也僅是一掠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