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之後,蘇槐還是把人帶走了。
要不然怎麼著要是真的自己走人,難免少城主還會有什麼猜忌。
什麼你說你一個帝境還潔身自好
都是男人,你寄霸裝啥呢
嘶……等等!不會是你不行叭!
蘇槐可以不在乎彆人把自己當壞人看,也可以不在乎彆人把自己當流氓看,甚至可以不在乎彆人把他不當人看。
但要是說他不行……
那是萬萬不能忍的!
所以,他領著一臉嬌羞的姑娘出了青樓,來到了一座院落外麵。
然後在姑娘懵逼的表情下蹲到牆角,輕咳一聲,小聲喊了幾句什麼。
沒過兩分鐘,一個男人就拎著把短矛出了院子,一臉氣勢洶洶地走到牆角。
“有病吧你姓蘇……姓乾的!”
“大半夜叫魂呢,你不是受邀去青樓樂嗬去了麼,回來乾嘛!”
蘇槐一把攬過金隊長的肩膀。
“好兄弟,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下午就看出來了,其實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青樓的,對不對!”
“隻是礙於村長的餘威,所以不敢去,才忍痛拒絕,對不對!”
金隊長愣住了,蘇槐沒給他開口的機會,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所以,好兄弟,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你瞧!”
“一隻新鮮的花魁!!!”
“趕緊領進去吧,不用謝我!”
“嘶——”
金隊長倒吸一口冷氣。
“你這哪特麼是禮物,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黑暗中突然亮起一雙紅眼。
聽到動靜從屋裡跑出來的曹佳雪趴在牆頭,殺氣四溢。
蘇槐立馬義正言辭。
“金隊長,你托我給你帶的花魁我給你帶回來了!你放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村長一定不會知道的!”
“”
“你特麼……”
“元崇哥哥”
金隊長剛想開口反駁,身後突然飄來一道甜膩的聲音。
他後背瞬間寒氣四溢,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蘇槐急忙溜溜球,帶著那個無辜的姑娘離開了即將發生慘案的殺人現場。
他給了那個姑娘一筆足夠普通人平淡生活一輩子的錢,然後在她一臉幽怨的表情下把她打發走了。
三個帝幣,足夠一個普通人買下一處房產,成為臨江城的永久居民,並且靠餘下的錢做做小生意一類。
至於這姑娘以後怎麼選擇人生,是甘於平凡還是回歸醉仙樓繼續沉淪風塵,那就不關他蘇槐的事了。
緣分已儘,隨心而為,一身輕鬆。
蘇帶惡人揣著手,靠在城牆上笑了好一會兒。
讓狗日的金隊長給他發狗糧。
爺都得一個人出來打拚,你憑啥跟老婆天天卿卿我我,恩恩愛愛。
酸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