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你要去哪啊?”
聽見爺爺的聲音,她拿起桌上的針織帽戴上,生氣的臉上滿是不滿,說明道:
“我要去找士,好好教訓下他,反正他肯定還在老地方。”
穿著黃色連褲絲襪的她走出門,露出上麵【光照相館】的招牌,一邊去老地方找士,一邊用旁白回憶關於他的事情:
“門矢士,是個突然出現在這個小鎮上的男人,然後就那樣住了下來。”
“無論問他來自哪裡,要做什麼,他都不肯回答,是個大麻煩精!”
然而她正說著的時候,耳邊突然出現奇怪的聲音,周圍的玻璃也變得異常奇怪,但夏海左看右看也始終沒能看出其中的奧妙。
然而畫麵給到她旁邊的一個已經裂紋被丟棄的鏡子,其中竟然有龍騎的身影!
【握草,dna動了!】
【夢回鏡世界,這個b動靜印象深刻。】
【剛開始就是龍騎啊?好耶!龍騎廚狂喜!】
【龍騎咋跟奧丁學呢,站鏡子裡偷窺,就差一句ttk了。】
【不戰鬥就無法生存!】
可惜,即便音效徹底消失,夏海也沒能發現任何奇怪的東西,隻能將其視為自己的頭腦不那麼清醒。
幻聽而已,不是什麼大問題,平常每天做那樣奇怪夢的夏海很快就想起要去教訓士那個家夥,於是氣憤地踩著鞋往老地方走去。
另外一邊,一處池塘邊。
身穿黑衣顯得格外挺立的男人單膝下跪,用一種恭敬的態度使用手中的品紅色相機。
而他的不遠處有著一輛品紅色的摩托車,上麵掛著的廢紙板上寫有這樣幾個字:
“拍張寫真照片唄!”
這大概就是那位極其不靠譜的抽象派照相師門矢士,因為就連上麵那幾個字他都寫錯了,“寫心”被劃掉之後才改成正確的“寫真”。
總體來看,這個男人身上充斥著不靠譜。
他正用手中相機對焦池塘景色的時候,一道蠻橫的男聲從他背後響起:
“喂!給我轉過來!”
將相機鏡頭移過去,兩個一看就不好惹的角色帶著一個嬌豔的貴婦人出現。
門矢士抬頭的瞬間,走來的三人依次將從他這邊得來的照片拿出來,貼在他麵前:
“就這種照片,還想收錢?”
“還有這張!”
“是你說的吧,會拍下我的一切?結果就拍出這樣的破玩意!”
“你這小子,拍了半天就拍出了這種照片!”
但麵對他們的責備,他卻顯得特彆淡定,用手拿起照片仔細端詳,無奈地感慨道:
“又失敗了啊。”
“啊?你敢說什麼?”三人中那個混混氣息最明顯的男子聽著他平淡的話,生氣地將手中的照片扔在空中,氣憤道: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好好拍?”
甚至這還不夠發泄憤怒,習慣暴力解決問題的他,用力向這個還在旁若無人看著照片思考的男人揮拳。
但門矢士隻是簡單的轉身就成功規避,讓他自食惡果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那個蠻橫的西裝男也揮拳想要打他,但門矢士俯身撿照片的隨意動作就將其躲掉。
精明的西裝男意識到兩邊的武力差距可能有那麼億點點大,於是語調放緩,進入講道理階段:
“為什麼要拍這種照片?”
視線從照片上移開,看著眼前的西裝男平淡地說道:
“因為我技術不好,但我又想拍下這個世界的一切,所以…我想練到技術嫻熟為止。”
這樣的話不能說沒有道理,但你是否太過理直氣壯一些呢,雖然這話的確沒毛病,但總感覺回答了卻又沒完全回答一樣。
他又擺弄手中的相機,不管兩人是否答應,努力地給他們照了一張,但鏡頭移開想去找剛才的池塘時,卻發現麵前竟然出現奇怪的半透明灰色屏障。
從中出現一個穿白衣、少年感拉滿的男子,所有觀眾都立刻認出,那就是剛剛結束tv的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