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這戰技,即便是苟活下來,家族也不可能壯大。
也不知道當初那位創建出此門戰技的武者是抱著什麼心思。
直到今日再次看見這戰技,才讓他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從哪兒找到的?我不是將這門戰技藏了起來嗎?”
陳清河撓了撓頭:
“我在家族祠堂不小心看見了,想著放在那兒浪費了,就拿出來了,想著讓族人們學一學。”
陳興震聽後胡須忍不住顫抖起來,當初他並未毀掉此門戰技,所以將其放在了祠堂裡麵,並且放置的頗為隱秘,哪兒曾想,還是被陳清河給翻了出來。
這哪兒是讓族人學一學,這是讓族人死一死啊。
不過最近他尚未在族裡聽到其他武者談論這門戰技,想來戰技的消息還沒有擴散出去。
現在補救應該還來得及。
想到這兒,陳興震急忙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拿到的?你應該還沒來得及傳出去吧?族人都不知道吧?”
看著陳興震眼中的期待和祈求,陳清河聲音也小了許多,嘴中囁嚅道:
“大概一個月之前,我去祠堂祭拜先祖的時候拿出來的。”
“傳倒是沒傳出去,這可是家族戰技,我隻告訴了族人!”
“現在應該大部分族人都學會了吧。”
“對了,前幾日清玉族兄也借去學習了一天。”
說到隻告訴族人時,陳清河得意滿滿。
他可是家族之人,豈能讓這種戰技流傳在外?
可陳清河的每一句話,都宛如刺向陳興震心中的一把冰刃。
直到聽見前幾日陳清玉也借去學習了一天,更是讓陳興震心中一片冰涼。
這小子,是使勁逮著自家族人薅啊。
若是再過個幾日,恐怕全部族人就學會了,到時候真有個家族大戰,這邊爆個腎,那邊爆個肝。
大戰結束,家族也就完蛋了。
陳興震很快冷靜了下來。
好在現在家族平穩,想來暫時不會有大戰,一切還能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