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魔族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陰笑,其銅鈴般巨大的雙眼竟慢悠悠地開始旋轉起來,蘊含著無儘的邪惡與詭異。
它緩緩開口說道:“想當年,我殺了玄炎府老祖,再悄然鑽進了呂起元的身體之中,他的內臟和脂肪啃噬得一乾二淨,隻留下一具空蕩蕩的皮囊披掛在我的身上。”
“就這般偽裝,一晃眼便是數十個春秋寒暑,可真叫人疲憊不堪呐!”
聽到這番話,呂懷才如同遭受晴天霹靂,身形頓時踉蹌不穩,接連向後倒退了兩大步。
這一連串接踵而至的沉重打擊,令他眼前發黑,腦袋嗡嗡作響,險些就要暈厥過去。
就在這時,呂懷英急忙從後方衝上前去,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兄長。
她的眼眸此刻充滿了刻骨銘心的痛恨,死死地盯著麵前猙獰可怖的魔族。
“受死吧!”
隨著一聲怒喝,呂懷英手持長劍飛身而起。
刹那間,她手中的寶劍綻放紫色劍芒。
她手臂一揮,淩厲無匹的紫色劍氣呼嘯而出,朝著魔族狠狠劈去。
那劍氣撕裂空氣,發出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轉瞬間便已逼近到魔族麵部僅僅隻有三公分之處。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看似看恐怖的劍氣竟然在距離魔族臉部僅有三公分的地方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禁錮住,再也難以向前挪動分毫。
魔族見狀,張狂地大笑起來,露出滿口鋒利的獠牙:“哈哈哈哈哈,區區一個連踏空境都尚未踏入的小丫頭片子,也敢妄圖挑戰本魔?”
“像你這樣的廢物,根本不配存活於世!”說罷,魔族猛然張開血盆大口,用力一吸,那紫色劍氣竟然就這樣被吸入了它的腹中。
與此同時,原本還一臉憤怒與決絕的呂懷英突然麵色劇變。
原本清澈明亮的瞳孔在一瞬間完全被黑暗所吞噬,手中緊握的長劍也不由自主地脫手滑落。
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四肢軟綿綿地垂落下來。
“懷……懷英?”
呂懷才站在下方,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但卻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他的心瞬間揪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個混蛋!你到底對懷英做了什麼?”
呂懷才氣急敗壞地質問著眼前的魔族,雙目圓睜,怒火仿佛要噴薄而出。
然而,那魔族隻是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說道。
“不過就是做了點我該做的事情罷了。”
忽然,原本還在激烈對抗中的玄炎府子弟,竟然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樣,紛紛主動放下手中的武器。
他們的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仿佛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
“餓了,正好讓我好好補充一下體力。”
那魔族張狂地大笑起來,然後猛地張開大口用力一吸。
所有玄炎府子弟也都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一道道玄氣和魔氣源源不斷地從他們口中飄出,徑直朝著魔族飛去,最後儘數被吸入其口中。
那些被魔族吸收完玄氣和魔氣的人,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直挺挺地向後倒下,沒有任何生機。
顏安看到這恐怖的一幕,臉色愈發陰沉。
“好惡毒啊,悄無聲息的以人身溫養毒氣。”
“孟瓚,你保護好他們!”
顏安喊出這句話後,毫不猶豫地伸手握住身旁的鳳紋劍,將其高高舉起過頭。
隨著她的動作,鳳紋劍的劍身驟然變長數米,宛如一道通天徹地的巨劍,直直地衝向雲霄。
緊接著,顏安嬌喝一聲,揮劍當空朝著那魔族狠狠地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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