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老太太和曲向南夫婦都有些愕然的看著她,“……”
曲東黎卻隻覺得她在胡鬨,沉著臉阻止到,“彆亂搞,交給保姆去做,跟我回家去,今晚這頓飯也沒必要吃了!”
“你一邊去,”
何皎皎管不了曲東黎的反應,一手饒有技巧的抓住雞的雙翅將其倒過來,另一隻手把雞脖子上的毛拔掉了一撮。
她輕而而舉的找到血管,將其緊緊固定防止掙紮後,拿過菜刀,不帶一絲猶豫的切開了活雞的血管!
這隻雞渾身抽搐,劇烈掙紮了幾下就沒反應了,雞血猶如水龍頭的水一樣流進了盆裡,方才還活蹦亂跳的雞即將成為盤中餐……
看到她這個乾脆利落,又十分‘專業’的殺雞過程,曲家的幾個人都顯得有些驚愕,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因為殺雞這種事還是有些血腥的,一般的女生都乾不了這事兒,平時都是家裡的男廚師去做的,做了很多粗活的保姆都不敢下刀……
可何皎皎一個外表光鮮的女人,竟然能在瞬間手起刀落,現場給他們表演了一場殺雞放血,畫麵著實是有些滲人。
也是在這一刻,老太太敏銳的洞察到了她性子裡的一股狠勁,包括上次大膽的進下水道救貓也是……想到這些,老太太看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了。
同樣親眼目睹這一幕的曲東黎,卻沒多大的感覺,隻當她在玩一樣。
這個女人已經在他麵前做過太多大尺度的事。況且,她本就是動物醫學出身,經常跟動物打交道,殺雞這事兒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隻是,看她手上沾了不少的雞血,臉上都賤了幾個血點,曲東黎忍不住拿出濕巾去給她擦手,略帶寵溺的說,“玩玩就行,彆把身上搞臟了。”
“好了,我現在去拔毛。”何皎皎把雞血放完後,讓保姆將血盆拿走去準備好開水,自己拎著殺死的雞往廚房走去。
曲東黎勸不住,不得不跟著她一起去了廚房。
客廳裡,留下曲老太太和其他人,還處於愕然的狀態裡,半晌後才重新坐回了沙發裡。
沈惜枝第一個不滿的開口道,“媽,我看那個小狐狸精是故意在搞‘殺雞儆猴’這一套吧,故意惡心我們?你瞧她剛才那粗魯的樣子,跟個農村婦女似的,用起刀來那麼熟練,你彆怪我說話難聽啊,她哪天要是發瘋,突然對阿黎動刀子,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曲老太太聽到這些,一直繃著臉沒吭聲。
作為一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一個曾經在商界打拚過的女強人,曲老太太並不是看不透何皎皎的本性,也沒有老眼昏花到聽風就是雨的地步。
她對何皎皎所有的偏見,基本都是來源於何皎皎以前害的曲行洲出車禍,後來又明目張膽的破壞曲東黎跟何安雯的聯姻……
對於她這些‘斑斑劣跡’,老太太縱然再開明,也沒法欣然接受她成為自己的兒媳婦。
但是經過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她對何皎皎的抵觸情緒,似乎並沒有那麼強烈了。
她冷聲說到,“阿黎歲數也不小了,又不是傻子,他願意找個這樣的女人,就任由他去了,真的有什麼苦果也是他活該。”
“媽,你這話什麼意思?”沈惜枝不滿的說到,“難道你就這樣妥協了嗎?承認他們的婚姻了嗎?就隨便這個小狐狸精在家裡來興風作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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