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秦琴明湛!
秦琴“???
她抬頭看看明湛“阿湛,他這是,連你也囚起來了?”
推了推門,紋風不動,明湛收回手,說“看樣子是的。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秦琴斜眼看明湛“哎喲,朝廷命官的地位呢?”
她不哭不鬨不沮喪,就很叫人意外,居然還能開玩笑,把明湛都給整笑了“你拿這個來開玩笑?注意點哈!”
“哎呀,我也就拿你來開玩笑嘛。”
這話是真的,秦琴到了外頭,是很莊重的。她那特指,讓男人很舒心,擠擠眼睛“真的?隻拿我來開玩笑?”
秦琴說“假的。誰會拒絕多個可以玩笑的朋友啊?”
某人肉眼可見地不高興起來,甚至開始磨牙“我才是你的男人!”
秦琴眼見真的要玩大了,忙見好就收“好啦,真的就隻有你一個。”
明湛這才勾起唇角“那還差不多。”
他施施然地脫了鞋襪,躺在床上,哼起了小曲兒。秦琴著實看不過眼,道“你是真的不擔心啊?外頭雪下那麼大,再結兩層冰,河堤估計真的頂不住了。”
“你怎麼知道?”
“推測的。前兩天我們不是經過了下遊的河堤嘛,那水位都要低到臥水鐵牛的肚子下麵了,可以想象,上遊積了多少水、多少冰。乖乖隆的咚,這玩意決堤了,那是千裡澤國,誰都彆想跑。”
說到這裡,膽子大如秦琴,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明湛道“你放心好了,日落之前,他就會來放了我們。不光放了我們,兩天之內,他還得跪在地上求我們出手幫忙。”
秦琴問“這個我不懷疑,我擔心……河堤能頂住兩天麼?”
“按常理來說,是不行的。”明湛倒是實事求是,秦琴一聽整個人都要跳起來,渾身汗毛豎起,差點兒原地中風,“那你還兩天?!”
明湛微微扯了扯唇角,說“就是河堤頂不住,他才要跪在地上求啊。”
“明湛!”秦琴半點不覺得高興,嚴厲地說,“你這般拿百姓來開玩笑,跟他們有什麼區彆?!”
明湛詫異地抬起眼睛。
她滿眼焦急,憂心如焚。
暗自懊惱玩笑開過了,明湛坐了起來,收起了吊兒郎當、悠然自得的模樣,說“傻丫,那河堤常理頂不住,實際上也頂不住,那是板上釘釘得事實。所以一路過來,我已上書皇上,如實稟告。在我們前腳剛走之後,後腳朝廷裡的人馬就跟在我們後麵,帶著大批糧食布匹木料,引渡百姓,安撫黎民,把難民帶回原籍去,再做好防洪的預備。”
一邊解釋,一邊偷眼看秦琴的麵色,看到她臉色漸漸緩和,男人忐忑心情才放鬆了些,繼續說“現在枯水期,十天半月不下雨雪也是常事。這兩場鵝毛雪過後,隻要搶收了糧食,做好了築堤,疏浚了各地支流河道。哪怕黃河河堤真的塌了,也有疏水去處,不會變成夏季洪災那樣的災難。”
“你想一想,夏季洪災之所以愈演愈烈,多半都是因為一邊鬨洪水,一邊暴雨下個不停啊!沒有雨雪補充降水的冬季洪水,不過是一輪過的而已!”
秦琴開動腦筋,思忖著其中道理,不禁承認明湛說得對,漸漸消了氣。
明湛乖巧地話鋒一轉“當然啦,在我們而言,最好還是不要決堤。這事,你知我知,蒙瑜也知。他就是自知無能,所以越發的要拿捏我們。這一關不挺住,往後是真的會被拿捏住的,那可就麻煩了!”
聽罷,秦琴一屁股坐在床上,直揉眉心,腦子裡千言萬語化成五個字“真能整活啊!”
蒙瑜打發走了那兩口子,心情煩躁,比之前更厲害。甚至已經開始後悔了……
幕僚薑思銘緩步上前,躬身道“王爺,剛才底下人說您發了好大的火。不知道是因何事發火?”
剛才明湛來的時候,朱思銘恰好有事處理,就沒有在場。
蒙瑜抬眼看了看薑思銘,心裡沒來由的,升起一股無名火,說“思銘,本王需要你的時候,怎地你偏生不在?”
薑思銘垂下頭,好脾氣地賠禮“是思銘的不是……隻是剛才後門裡來的,是京城蘇姑娘送來給王爺得體己,王爺說了的,除了王爺自己,就隻有我可以經手。這次送來的東西比較多,就耽擱了些許功夫。請王爺勿要見怪。”
一聽到“京城蘇姑娘”五個字,蒙瑜的魂已是丟了一半。
等薑思銘說完,他急紅了眼,一疊連聲道“雲錦送東西來給我?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看!”
看見他迫不及待的樣子,薑思銘眼神一陣閃爍,垂著眼睛麵無表情的說“在後院馬房裡,正在卸車。”
“我過去看看!”
“王爺……那裡很醃臢……”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