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人與人之間、企業與企業之間的差距竟然會如此之大。
同樣是麵臨著來自多方麵的重重打壓,楚氏集團卻能夠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穩穩地頂住那巨大的壓力,並且還能打一場漂亮的反擊戰。
就像一位英勇的戰士在戰場上披荊斬棘,殺出一條血路來。可是反觀他們時氏集團呢?曾經是站在時代發展的風口之上,儘情地享受著時代發展所帶來的豐厚紅利,就像一隻被風托舉著飛翔的風箏,一路順風順水。
然而,當真正的危機來臨,當遇到一點壓力的時候,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仿佛是一座外表華麗卻根基不穩的大廈,一點抗壓能力都沒有。這鮮明的對比就像一根刺,深深地紮在時瑜的心頭,讓她的內心充滿了痛苦與不甘。
就在時瑜煩悶地深深歎氣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
“時瑜同學!”
時瑜聽到聲音,緩緩地轉過頭去一看,隻見一個青年正滿臉激動地朝著她用力地揮著手。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是乾淨清爽的青年,他的臉龐還略顯稚嫩,就像剛剛成熟的果實,帶著一種青澀與純真。
他的臉上洋溢著如同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仿佛能驅散周圍的一切陰霾。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位嘴角含笑的女子,她的笑容溫婉而動人,就像春日裡盛開的花朵。
看著那個青年的模樣,時瑜在腦海裡努力地搜尋著關於這個人的記憶,試圖回想這個人是否在哪裡見過。她皺著眉頭,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在努力地回想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有些試探性地問道“葉冉?”
得到時瑜回應的葉冉顯得特彆高興,他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就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他迫不及待地朝著身邊的女生炫耀道“我就說嘛,時瑜同學肯定還記得我!”
他身邊的女子聽到他的話,忍不住輕輕地踢了葉冉一腳,低聲罵道“小魚兒明明是看到我了,不然怎麼會想起你這個臭蟲呢?”她的話語裡雖然帶著一絲嗔怪,但更多的是一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地打鬨著,時瑜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了。曾經,她跟楚天闊也是這樣啊,充滿著歡笑與甜蜜的打鬨,那時候的時光是多麼的美好,就像一首悠揚的樂曲在心中奏響。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打鬨的二人看到時瑜臉上的表情不斷地變化著,就像天邊的雲彩一會兒聚一會兒散,忍不住開口問道“小魚兒?你怎麼了,不記得二姐了嗎?”
“當然記得二姐!”時瑜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努力地讓自己從回憶中走出來,然後走上前去拉住女子的手。
葉冉看著兩女抱在一起,心中頓時有些吃味,忍不住朝著愛人擠眉弄眼。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戲謔與調侃,那意思分明是在說你不能有了姐妹就忘了我啊?
時瑜也是看到了葉冉的表情,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問道“羅穎,你怎麼來島城也不通知我一聲呀,是不是沒有把我當姐妹呢?”
羅穎朝著葉冉撇了撇嘴,故作抱怨地說道“還不是這隻臭蟲,我們倆來島城是為了拍婚紗照呢。他呀,怕有人打攪我們的二人世界,所以就沒讓我通知你。”
“噗嗤”時瑜捂著嘴輕笑了起來,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羨慕,有些感慨地說“你們倆的感情真的好。”
“哪有!我煩死這隻臭蟲了!”羅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一把摟住葉冉,那動作充滿了甜蜜與愛意。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親昵模樣,時瑜的眼中逐漸浮現出霧氣。那些霧氣就像她心中難以言說的情緒,慢慢地彙聚起來,讓她的眼睛變得有些朦朧。曾經她也有過這樣美好的愛情,可是現在……她隻能默默地在心中歎息。
……
渡情崖,九州渡萍。
如今,島城這幾方勢力之間的博弈就像一場激烈的風暴,逐漸地開始告一段落。楚天闊為了送彆幾個好朋友,便在此處擺下了宴席。
蕭天策自從來了島城之後,就如同是魚龍入海一般,玩得好不快活。今天他即將要回濱海新區了,此時的他忍不住開始炫耀起來“哎呀,這政法係也太不經打了,怎麼沒幾天就被我們給乾掉了。”他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就像一隻驕傲的大公雞。
看著明顯在炫耀的蕭天策,夏臨滄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有一位龍國頂級世家的貴公子,在來島城的途中,差點就被一輛泥頭車給奪走了性命。如今呢,死裡逃生了,還在這裡大言炎炎,是誰,我可就不說了。”他的話語裡帶著一絲調侃,就像一把小小的箭,直直地朝著蕭天策射去。
“哈哈哈哈哈”話音剛落,桌上的其他幾個人聽到這話,紛紛忍不住大笑起來。要知道,蕭天策這次來幫忙,可算是付出最多的人了。不但忙沒有幫上多少,而且還差點被泥頭車給撞得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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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每次說起都能引得大家一陣哄笑。此刻,在蕭天策正誌得意滿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更是讓他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就像鍋底一樣。
“你姓夏的”蕭天策氣得指著夏臨滄,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