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說，李瑋頓時覺得自己做什麼都值了，眼底的欣喜之色就快要溢出來，“楚婧？”
“嗯！”江楚婧這才滿意的進了屋。
……
舒恬跟厲函的貌合神離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們每天都按時上班，也在一起吃飯，偶爾厲函加班，卻也沒有像之前一樣夜不歸宿，可舒恬就是覺得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譬如，他在書房忙的時候，再也沒有主動讓她進去過，再譬如，他晚歸的時候總是不肯跟她主動提起理由。
這樣一個厲函第一次讓舒恬有了一種拿捏不準的慌亂，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壓抑，煩悶，鬱悶，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舒恬還是承受不住，恰好厲函晚上又有事，她便喊付清童出來喝酒。
老友見麵，不需要多說什麼，幾杯酒下肚你我之間就再沒秘密，舒恬一股腦的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傾訴出來，付清童附和著罵厲函，兩人抱著酒瓶子竟然傻笑起來。
“這男人就每一個好東西！”
“對！”
“他們憑什麼想乾嘛就乾嘛？提鞋都不配！”
“對！”
餐桌上的酒喝完了卻不儘興，附近有一家小酒吧，付清童辦了卡，兩人一拍即合轉移戰場過去繼續。
付清童來了情緒，直接要了一個酒塔，高高低低的摞在一起，讓旁邊兩桌的男人都看傻眼，酒吧經理更是公然喊麥感謝。
洋酒不必其他的，喝下去後勁兒很大，沒一會兒舒恬僅剩的理智都不知道飄散到哪裡去，她拿著手機到廁所想要洗把臉，被一名年輕男人擋住去路。
“美女，一個人來的啊？”男人穿著印花的長袖襯衫，頭發啫喱定住一動不動，梳的很整齊，身上的香水嗆的人發暈。
舒恬本身就頭暈，一聞更是要吐，推開他就要往廁所走，不料才走出去一步，就又被這人拽住手腕，“彆走啊，一起喝一杯？”
舒恬掙了下沒掙開，喝酒之後語氣也不耐起來，“沒空！”
“喲，脾氣還挺大，我喜歡。”男人說著，手已經環住了她的肩膀，一副要把她抱住的姿態。
舒恬一陣反胃，正要說話，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來，她顧不上看是誰便接起來，“喂，誰啊？”
電話那頭，厲函原本正開車往家裡走，聽到女人口齒不清的聲音立刻將方向盤猛打，‘吱啦’一聲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男人微微眯眸，銳利的瞳孔泛起寒意，聽到話筒裡傳出的嘈雜聲音更是如同冰封，“你在哪？”
“我？”舒恬看了一眼四周，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的男人已經等不及將她摟住，“哎美女，還沒打完啊，進我包房打吧，我那邊清淨……”
“你不去，你彆拉我……”
如果說剛才厲函隻是擔心，那麼這會兒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裡蓬勃的怒意，一想到即將可能發生的事，眼底的陰鷙和暴怒讓人心驚，“舒恬，我再問你一遍，你現在在哪。”